是，初二就溜了。”
“爺爺。”池筠抱住池立誠的一隻胳膊開始撒嬌，“我最多還要兩年就可以回來了，以後天天陪您，好不好。”
“我這個糟老頭子不需要你陪。”池立誠知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事要去做，他留不住的，但有的事他不得不敲打著點，“我看你這次回來心情不錯，是不是談戀愛了。”
“爺爺，我今年都21歲了，難得不該談戀愛嗎？”池筠原本就打算試探一下池立城的態度，現在對方主動提起，他當然不會瞞著。
“談戀愛可以，你們年輕人沒長性，但有些事自己要有分寸。”
池立城意有所指的語氣讓池筠有些莫名，“我知道。”
“你去吧，打算什麼時候走？”
“陪您吃完早餐。”池筠扶著池立誠站起來，問：“爺爺，我陪您去院子裡走走。”
“好。”
池筠拿起沙發上的外套給池立誠披上，“早上外面有點涼，您再披件衣服。”
池立誠的房間在三樓，出了門有直達一樓電梯。
站在二樓陽臺上發呆的江穆和遠遠的就看到了池筠的身影，看到他扶著池立誠慢慢地走著。
這讓他想起了小時候，他也經常這樣站在陽臺上偷看他，人小的時候透過欄杆看，再大一點就墊著腳尖看，等他能站著看到了，又害怕被察覺到反而只能蹲著看。
在院子裡散步的池筠有所感應的轉頭，看到樓上的江穆和時，他的記憶在這個瞬間溯洄，隔著十多米的距離，看到了一顆掛在欄杆上的小腦袋，圓圓的眼睛直溜溜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