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誰贏的最多,誰最後勝出。若是誰為了贏得比賽,做出傷害其他比賽者的事情,都算是犯規,立即出局。
“規矩已經講明白了,幾位可是都聽清楚了?”花娘問了一聲。
劉大當家篤定花娘到時候的比賽一定會比武,所以根本沒把那些什麼規矩當一回事,就如同耳旁風一般的吹過了,只要是比武,他就未必落於下風,所以都急不可待的催促道:“哎,我說花娘呀,要招親就招親唄,哪那麼多廢話呀?”
在這個大老粗的印象中,比試招新就是比武招親,橫豎不過是幾個大男人擼起袖子上臺一頓開打,誰打贏了就抱得美人歸而已。
可是,花娘卻繼續淡定的說:“劉大當家,你或許見過大場面,可這裡還有一個不會一點武功的讀書人,我若是不把規矩講清楚一些,只怕你們三個人同時參加,會對一方不利。”
這話聽在腦子少根筋的劉二虎耳朵裡不算什麼,但聽在狡猾多端的鄧大當家耳朵裡,卻有些偏袒之意。
鄧阿牛故意酸溜溜的說:“原來花娘是擔心我二人欺侮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我們雖然是山匪,但也是講究道義的,不會做這種有損威名之事。倒是花娘,還未開始比試就已經有了取捨之心,是不是早就心有所屬,卻叫我們兩大山頭的大當家拼得你死我活。”
“鄧大當家,我花娘既然說是比試招親,就是真心實意來招親。若是真的已經有了心宜之人,絕對不會在這裡搞什麼招親,鄧大當家若是不信,可以棄權,免得說我們牛鼻子山上的人故意搞得你們兩個山頭不睦。”
鄧大當家被花娘的話一堵,倒不知道該如何說,他向花娘求親,一是看上花娘的美貌,二是想借著把花娘娶到手,順利將牛鼻子山上的所有勢力收歸旗下,就這樣放手的話,豈不是便宜了劉二虎那個愣子?
“嘿嘿,美人就是開不起玩笑。花娘,哥哥只是戲說幾句,你倒是當真了。哥哥我若是不真心想求娶你,來這裡做什麼?”
花娘聽完,看也不看他一眼,站在眾人之間告之接下來的比試專案。
而陳錦鯤自打進山洞起,一直注視著花娘,總覺得他看向花娘的眼神裡像是想跟她說什麼話,而花娘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只忙著告知眾人比試招親的內容。
五年來,那個夢中人一直縈繞在自己的心中,腦海中也時不時的飄過她的影子。她永遠也不會知道,為了尋找她的蹤跡,他走訪了多少個地方,尋訪了多少人,而今,那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就在眼前,他如何會輕易放棄?
打從進這山洞起,陳錦鯤就在心裡面發誓,一定要贏得比試,把阿瑜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