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打家劫舍的都不算。
可是當他上一回見識過陳錦鯤用一種驅蚊子的草就破了自己的老巢之後,對大渝國的讀書人就有了新的看法,這一回聽說陳錦鯤硬是從野丘大皇子的手上把馬帶出來,對陳錦鯤的崇拜就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他只恨自己沒跟著陳錦鯤一塊去野丘國,看看陳錦鯤是怎樣僅憑一人之力馴服野丘國最烈的戰馬的。
“陳大人,小的以後就跟著你混了。你叫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你叫我往東,我一準不往西,從此之後,你就是我的老大,老子最服你這種人了。”方瓊拍著寬厚的胸膛說,身上的汙垢可以搓成個藥丸子。
阿瑜輕笑一聲,在心裡面說,要是你看到陳大人在馴馬場上馴服戰馬的“雄姿”,恐怕就不會這樣說了。
陳錦鯤也衝著方瓊輕輕一笑,“既然你這樣說了,我還真有一件事情要請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