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修然:“……”
標記揣崽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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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修然這晚又做夢了。
不知是最近的事兒太多累著了, 還是因為剛脫單有點那啥不滿,他這一晚的夢都充滿了不可描述,幾乎把他玩過的galga、小黃油裡的經典場景過了一個遍, 當然另外一個主角都是時星洲。
夢境太過迷亂, 席修然醒過來時,就記得最後一個夢境是他和時星洲在臥室裡。
時星洲沒剋制, 他也沒亂咬人, 一切水到渠成。
洗漱對著鏡子看到自己的兩顆小虎牙,席修然對著它們指指點點:“不爭氣, 壞我好事!”
咔嚓一聲, 時星洲推門進來。
席修然:“……”
時星洲莞爾, 他走上前把席修然戳著虎牙的手拿下來, “不挺爭氣的嘛, 都破我的防了。”
“……”席修然沉默了下,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嗯, 溫柔體貼時上將?”
時星洲很輕的笑了下,故意逗他:“這個時候想退貨, 晚了。”
“怎麼可能。”席修然下意識就道, “我那麼喜歡你,傻了才退貨。”
時星洲:“……”
席修然拿過毛巾擦起臉, 嘴裡還在嘀嘀咕咕:“再說了,你什麼性格我又不是真不知道, 雖然我是戴了八百米厚的濾鏡,但也是因為喜歡才戴的啊……”
這次倒不是席修然又在瞎撩, 而是在說實話實說。
雖說一開始是因為臨終關懷的原因,他才想著法兒對時星洲好, 各種濾鏡拉滿,閉眼瞎吹。但後來是因為時星洲對他好,他又動了心,才會一門心思都撲在時星洲身上,整條鹹魚都支稜了起來。要不然他一個熟讀並能默背全文的人,會這麼容易信任時星洲這個全文打滿了“瘋子”、“暴戾”標籤的人?
戴濾鏡的前提是喜歡啊。
時星洲突然有點後悔了,昨晚不該剋制的。
他忍了忍,最後還沒做什麼,只是幫席修然整理下凌亂的頭髮,“珠寶展的風頭還沒過去,你這兩天最好還是別在公眾場合露面,讓週六直接送你去研究院找蘭登吧。”
“好。”
為了哄蘭登,席修然決定帶著一堆美食去登門賠罪,早早就跟時星洲報備了今天的行程。
不等他問,時星洲也主動報備了自己的行程,“我今天和帕德里奇還有一些事要商量,小七會偽裝成我去軍部溜一圈。”
席修然挑了下眉,問:“那‘時上將’要來研究院接我嗎?繼續秀,還是適可而止?”
時星洲垂眸看著他:“我在家等夫人回來。”
家這個詞,這次怎麼聽著怎麼覺得順耳好聽呢。
等時星洲出去了,席修然轉頭就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耳廓通紅。
你也是個不爭氣的!
席修然換好衣服,扣衣領的時候下意識摸了摸後頸,有些奇怪它怎麼又突然不鬧騰了,明明前幾天還莫名其妙難受的要死,他還琢磨著要不要去醫療艙裡檢查一下呢。
小病不能拖,越拖越容易出事。
剛和父母決裂那兩年,席修然過得很慘,很長一段時間全靠室友好心收留和救濟,生病了也咬牙撐著不敢去醫院,最後小感冒拖成肺炎,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