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裝柔弱,手裡還鍥而不捨的拎著大包, 金風抱著他, 胳膊上也垮兩個,都是鬱陸找的日用品。
鬱陸“虛弱”的頭歪在金風的肩膀, 到底金風壯實不是白壯實的,抱著一個他還挎著大包,雖然有點吭哧, 但是走的還不慢。
路過還在一直嘔的小白臉身邊的時,鬱陸從大袋子裡隨便摸出了兩盒套套, 甩小白臉腳邊上。
天這會還沒亮的意思,鬱陸也不知道是幾點,反正他剛才還有點暈的腦袋,在剛才摸給小白臉兩個盒子之後, 整個人打雞血一樣的振奮了起來。
金風在走廊一頓,咬牙低聲罵鬱陸,“你他媽找死!”
鬱陸充耳不聞, 藉著手肘上挎著大包的遮擋,肆無忌憚的把手伸進金風的褲子,鼓搗人的屁股。
雖然現在是黑天, 但是後頭還跟著刀疤幾個人在抬受傷的麻桿,金風不能大聲呵斥,也不能甩人下去,月光清亮的,這基地除了鬱陸,沒人是夜盲,他甩人的速度再快,也不能保證後頭人看不見。
金風只能用頭去使勁的撞鬱陸腦袋,但是想到人受傷的是腦袋,剛才還流了那麼多血,硬生生的停住了,然後防線沒守住,鬱陸一根指頭硬是勾進去了。
金風腿都僵了,但是速度不能慢下來,後面抬著麻桿的人要是越過他倆,側面也能看出來怎麼回事。
不能撞人腦袋,不能走的慢,金風索性咬著牙加快腳步,鬱陸哪能錯過這樣得天獨厚的機會,不是這樣進退兩難的狀態,金風能讓他上手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沒開過葷就算了,開都開了,開完突然給他關閘,洪水洩了是那麼好堵上的麼。
快走了幾步,金風一口咬鬱陸搭他胳膊的手上,勁不小,鬱陸疼的直抽氣,但是手也沒閒著,第二根指頭硬頂進去了。
太乾,疼的金風額角筋都崩出來了,悶悶的哼了一聲,腿不自然的叉著走,側頭看鬱陸的眼神要吃人,但是鬱陸雀矇眼,啥也看不見,見金風轉過臉來,這角度很完美,馬上上去吮了一口。
金風滿眼的狠厲瞪給瞎子看,好在前門就剩幾步,到了門口鬱陸彆扭的用勾著金風脖子的手把門開啟,進了屋金風幾乎立刻就將鬱陸和一堆包包甩地上。
腦袋不能打,身上可以,金風上腳踹了兩腳,一把被鬱陸摟著一個腳給絆倒,撕扯間鬱陸包甩的散開,金風一腳瞪鬱陸胸口,來不及站起來,往前爬了兩步,又被鬱陸拽倒了。
“門他媽的沒關嚴!”金風壓著聲喊,鬱陸猶豫了一下,又被金風一腳蹬肩膀上了。
鬱陸爬起來光速衝門口,一腳把門踹上了,又光速的衝回來,還順手撈了一個小盒子。
金風這時候已經站起來了,見鬱陸還往上撲,照著鬱陸的小腿狠狠的又踹了一腳,鬱陸讓他直接給踹的趴地上,鬱陸趴地上後,隨意揉了兩下腿,翻身仰躺,後背著地抱著金風一隻又要踹他的腳,使勁一扯,同時蹬在金風的另一隻腳腳踝,金風終於站不穩,一腿跪地上。
鬱陸雙腿飛快的搭上金風的肩膀,絞住金風的脖子,使勁一翻,金風直接被他的蠻勁給帶著趴地上。
金風本身是會兩下的,但是他要顧及鬱陸頭上的傷,再者鬱陸著純是被欺負久了琢磨出來的野路子,邪門的很,沒殺傷力,但是纏人一頂一。
金風趴地上,被鬱陸鎖的動不了,鬱陸側身貼地,直接雙腿一蹬直,蹬著金風的肩膀把人上半身蹬床底下去了,然後鬱陸飛快的壓住金風的後腰,手上十分利索的把金風的褲子扯下來了。
“艹你媽!”金風氣的從床底下回頭瞪鬱陸,眼睛裡頭帶血絲,整個上半身都在床底下,腦袋一抬就撞床板,退不出來爬不進去,鬱陸體格子再沒他好,也是個個子和他差不多的爺們,壓著他後腰,他除了蹬腿,手背後撓幾下,什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