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行麼?”
小啞巴笑著點了點頭。
白蘇熱乎乎的喝了一晚湯,又黏糊糊的親了一個嘴,這才拿了鑰匙下樓。
他前兩天又重新帶著小啞巴舔著老臉去醫院找大夫,把那天有助於發聲的流程重新問了一遍。
是個艱難而艱鉅的過程,也需要兩個人持之以恆的配合。
比如他每次說話,都要很慢,都要小啞巴摸著他的喉結感受每句話每個音的震動。
但是白蘇覺得這真的算是上天的恩賜了,將來某一天,小啞巴會不再比劃,而是和他用聲音交流,哪怕只是隻言片語,他都會高興的跳起來。
白蘇啟動了車,這次他還是打算去一次醫院。
幾天的功夫,他趁著小啞巴的醉心熬湯的空檔,好好的惡補了一下,怎麼做一個完美的貼心的耐操又有情趣的受。
白蘇實際上每天見小啞巴圍個小圍裙,都想把人直接按廚房裡辦了,他是個純爺們,老二長了也不是擺設,小啞巴現在的狀態,無論白蘇提什麼要求,讓擺什麼姿勢,肯定都是任他來的。
但是白蘇不想那麼幹,他想給小啞巴最好的一切,前世他有過女人,最後落到小啞巴手裡的時候,已經是個廢人,勉強能算個喘氣的人棍,今生一切都沒發生,他還來得及補救,來得及回報。
現在白哥有錢,沒娶妻,高富帥,鑽石白老大。
但是這些在小啞巴的眼中,啥也不是。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撅著一朵未經開採的小雛菊,趴好了讓他心愛的小爺們爽一爽了。
白蘇本來想等著小啞巴再長大點,壯實點,但是據說第一回特別疼,能疼的爺們嗚嗚淌眼淚的程度。
那還是別等了,提早幹吧,小啞巴現在尺寸,在爺們堆裡算中上了,也不知道營養不良了那麼多年,是不能是那點子營養都用來長小雞子了。
白蘇把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點了根菸,夾手指上。
一會怎麼跟小眼鏡說?
他是肯定不能在醫院弄,那也太難為情了,還是買了回家自己灌,完事趁著乾淨軟乎,可以給他小爺們來個頭一炮無套內射。
白蘇抽了兩口,捏滅了煙,下車往醫院走的時候,同手同腳了幾步,原地站了會兒,搓了搓腦門,再走的時候,就長腿“唰唰唰”
為了咱的小爺們,臉不要了。
白蘇來的時候沒看時間,這陣子正是中午午休,小眼鏡的門口掛著休息中,白蘇掃了一眼,直接推開門。
進了屋沒看見人,白蘇還納悶小眼鏡午休還跑裡屋去了,那床上一天在他手底下盛開多少朵菊花都數不清,躺上頭做夢還不淹沒在花海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