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白蘇癲著腿,一邊驅車,一邊逗小啞巴說:“哥帶你去酒店。”
小啞巴靠著座椅雖然還是轉頭看窗外,卻不再扒著窗戶了,聽見白蘇的話,也只是點了點頭。
“嘿!”白蘇笑了,“你知道一般情況下,一個如狼似虎的年紀老爺們,大白天帶一個青蔥水嫩的小男孩去酒店,是打算幹啥的麼,你就點頭。”
小啞巴回頭看白蘇,一臉的求解釋。
白蘇伸出舌頭,曖昧的繞著嘴唇舔了一圈,“睡覺覺……”
小啞巴愣了一會,猛的反應過來白蘇的意思,飛快的抬了下屁股,似乎是想站起來,但是壓制住了。
耳尖又慢慢紅了起來。
白蘇嘿嘿的笑,紅燈的間歇捏了捏小啞巴的耳朵,“逗你的,哥帶你去個仙氣繚繞的地方,享受一把。”
一路上白蘇沒在撩撥人,他雖然只要在小啞巴的身邊,就總是想摸一把,親個嘴的,但是這會他不撩,怕小啞巴老端著槍難受。
一路安靜的行駛,白蘇用了將近四十分鐘,才把車開到目的地,小啞巴在半路的時候,就靠著座椅睡著了。
白蘇把車停好,衝門童打了個手勢,示意人別打擾,看了眼時間,小啞巴睡了快二十分。
白蘇沒有叫醒人,而是熄了火,靠在駕駛位側頭看著小啞巴的睡顏。
一遍遍用眼描摹人的輪廓,內心從未有過的寧靜。
看了一會,白蘇慢慢的扶著小啞巴的腦袋,把自己肩膀湊過去,將人的頭扳倒在自己的肩膀,閉上了眼。
白蘇自認不是個溫柔細心的人,他自小被家人寵愛,即使家境貧寒,也從未受過什麼實質性的痛苦,懷著混社會做祖國渣滓的目的,結果混成了所謂的成功人士。
他前世對吳蘭,並不是沒有過真心,即使他情商再欠費,性格再粗糙,也不可能會糙到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但是就因為憧憬過和一個人的一生,最後癱瘓在床的時候,才會幻想他選擇的人能不離不棄。
也因為幻想過,才在認清現實,見到喜歡的女人嚴重的厭惡和恐懼,而感到絕望和噁心。
他上輩子真的因為癱瘓和吳蘭的厭棄絕望過,要不是小啞巴強硬的又是爬床,又是親近,他即使沒有器官衰竭,也會死於心如死灰。
白蘇曾經十分的確認他自己是喜歡女人的,可現在他輕吻著靠在他身上的小啞巴,覺得他現在,在這世界上,應該無法再喜歡除了小啞巴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那五年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深刻,不完全是相依為命的感動,也不完全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