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時間,這裡是七年前,那個餐廳的瓦斯沒有爆炸,事業也在巔峰,他沒有重度燒傷到沒一塊好皮,沒有躺在床上等死,沒有器官衰竭,也沒有……沒有每晚都爬上姐夫床的啞巴小舅子。
白蘇是個農村出來的小痞子,十幾歲的時候,每天都跟著本身也是個慫逼的社會我大哥瞎混,喝酒打架,欺負小攤小販。
二十來歲農村爹媽相繼去世,他賣了老房子,搬家的時候,發現了兩本似乎是祖上傳下了菜譜,那個時候社會我大哥被抓進去了,他這個二把手上位成了一把手,小商小販被城管收拾了,他領著一幫小弟沒有生計,機緣巧合下照著菜譜做了幾次菜,然後發現竟然能算是給人吃的,於是毅然用賣房子的錢,弄了個小燉菜館子。
夥計廚師自給自足都是這幫混一起的無業遊民,就租了個小房子開幹,沒想到生意也能養活這幫兄弟。
後來隨著菜越做越順溜,生意也開始越來越好,擴建,買房子,最後把燉菜改了自助燉菜,開起了連鎖,可以說一路下來也算順風順水。
生意越做越大,兄弟們都有了錢,從街頭小混混搖身一變,變成了人上人,個個先後娶妻生子日子過的和和美美,他娶了個書香門 心甘情願
結髮妻子不來看他,老媽子也是不卡著時間不進門,卻夜夜都有人爬他的床,最開始就是摟著他睡覺,他也滿心以為這小啞巴就是感激他帶他出去看病。
但是某次夜裡他被悶在了被子裡,他妻子的弟弟,他的小舅子,壓著他磨蹭,他當時真是恨不能馬上去死,這種震驚噁心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來形容也不為過。
那一段時間真是噩夢一般,白蘇好好的時候,雖然他身形並不是彪形大漢,但是他靈活,能忍疼,能抗揍,下手也狠,個老爺們也不一定能劃拉住他,即使他是個一事無成的小混子,每次回家他那一對父母,左一個寶貝蛋右一個小冤家的叫他,寵他愛他。
他可以說是肆無忌憚的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