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長,仿若地老天荒的吻。
這個發現讓趙安歌很開心,她躺在床上,想了很多,連他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絕對不能起二蛋大妮那樣的,得起個逼格高的。
比如,秦如畫,秦似月之類的。
這天晚上之後,趙安歌就沒主動聯絡過秦墨北,秦墨北也沒找過她。
趙安歌很忙,她除了上課做實驗,其他所有的時間都拿來給他們孩子起名字了。
秦墨北倒是真忙,他把那天晚上的畫送到了市美術協會,又畫了幾張送涵姐畫廊去了。
另外還有兩份鋼琴家教。
直到星期五,趙安歌在食堂看見了秦墨北。
他和趙斌正從食堂出來。
她一眼就看見了手腕上的一塊淤痕,又青又紫的一塊。
秦墨北把外套袖子往下拉了拉,衝她笑了笑說道,“真巧。”
趙安歌嗯了聲,“真巧。”
趙斌正要找個藉口開溜,被趙安歌一把抓住了,她把他拉到一邊去,問道,“他手腕上,怎麼回事?”
趙斌往秦墨北那看了一眼說道嗎,“不小心碰電線杆子上了唄。”
趙安歌拍了下他一下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趙斌揉了揉被拍地有點紅的手背說道,“哎,你力氣真挺大的。”頓了頓又道,“劉剛,就那天晚上,不是送你回去嗎,回來的路上個劉剛打了一架。”
趙安歌嗯了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說完朝另一個方向走了,頭也沒回一下。
秦墨北看她走遠,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了。他這還受著傷呢,她怎麼就回去了?
怎麼就回去了?
不麼麼噠了嗎?
秦墨北輕聲笑了笑,自己這是魔怔了嗎。
趙安歌一直走到圖書館後面的小樹林後面才停下來,她靠在一尊雕塑後面,終於難受地蹲下來哭出了聲。
星期六一早,趙小星就開始敲趙安歌的門,邊敲邊喊道,“姐,姐,開門。”
趙安歌打著哈欠開了門,說道,“你們一家三口不是要去那誰誰家吃滿月酒嗎?”
至於是哪個誰誰,趙安歌搞不清楚,她也不想搞清楚,阿姨那邊的親戚,和她沒什麼關係。
趙小星從門縫裡溜了進去,往床邊一坐說道,“我不想去,我想跟姐姐玩。”
趙安歌爬上床,一腳把趙小星踹了下去,衝他喊道,“大男孩了,能別動不動爬人女孩子的床嗎。”
趙小星從地上爬起來,往床上一跳,在上面蹦啊蹦,一邊說道,“那我不要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