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好好哄哄人家了。”白小晴笑了笑,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姐幫你訂束花?”
“不用,”周燁走進辦公室,“你怎麼也跟別人似的,瞎起鬨。以後別這樣了,我跟吳耗子什麼都沒有。”
“呦,情況不對啊,你以前不是從來不介意別人拿你和吳法醫起鬨的嗎,有時候還會主動發糖,哄那幫小姑娘開心,”白小晴看著周燁,“怎麼這次這麼急著劃清界限了?”
周燁如實答道:“不知道。”
“看他不順眼,長得醜,不配跟我組cp。”
周燁至今單身的原因是因為他很難找到一個比自己長得還要好看的人,也就很難動心。
“天靈靈地靈靈,不要下雨行不行,”刑偵一隊辦公室門口正中間,不知道誰放了個香爐,旁邊擺著兩個粉白的大桃子,每個路過的都會停下來拜一拜。
白旭東把小光頭鄭可拎到香爐邊,在他的光頭上揉了兩把:“聖僧,求作法。”
鄭可非常無奈,被逼著圍著香爐轉了兩圈。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還躲在雲層裡的太陽現身了,金色的光輝透過窗戶灑進來,無聲地挑釁著唯物主義思想哲學。
“阿彌陀佛,”白旭東雙手合十,對鄭可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多謝聖僧。”
晴天無雨,大機率不會有新的案件發生。
昨晚負責在石蓮路一帶尋找拾荒老太的基層派出所打來電話,說這老太沒出來過,暫時沒找到人。
這有點出乎周燁的預料,一個老太,只要出來,哪怕是出來吃飯,也不可能躲得了警方的搜尋,除非她一直待在某間房裡不出來,或者她根本出不來。
範瑤再次陰謀論起來:“老太太不會是被兇手控制了吧,這樣的話豈不是凶多吉少。”
鄭可看了範瑤一眼:“兇手雖然智商高,但也不用神話他,這又不是演電視劇,哪能兇手的行動總是搶在警方前頭。”
肖潛表示贊同:“就是,我看沒準就是人家老太想窩起來休息休息,上班都有休息日呢。”
偵查行動不可能因此停滯,周燁凝神思考了一下:“據石蓮路一家花店的老闆娘說,老太太除了拾荒,還喜歡擺地攤,經常把二手貨處理一下,當成新貨賣。”
“老太太撿了王世海扔的床單,包裝成新貨賣給了兇手,”周燁站在大辦公室中間,隨手拿起旁邊桌上的一張地圖,用記號筆圈了幾個點,繼續說道,“願意買這種廉價床上用品的人居住和經濟條件不會好到哪兒去。”
“老太太活動過的城南南郊、石蓮路作為重點排查區域,”周燁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區域內的退伍軍人、計程車司機、醫生、屠夫、攝影師和畫家都是重點排查物件。”
周燁轉頭看了看正坐在自己桌邊吃桔紅糕的容昭:“容容,你對石蓮路一帶熟悉,有什麼想法嗎?”
“我搬過去也不過一個月,不認識以上那些職業的人,”容昭一邊說,把吃完的桔紅糕盒子扔進垃圾桶裡,從椅子上站起來,“周隊,我今天想請假,身體不舒服。”
周燁放下手上的地圖,走到容昭面前,目光說不上是質疑還是關心:“哪兒又不舒服了?”
容昭皺著眉,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聲音又低又輕:“胃。”
範瑤走過來,忙端起容昭桌上的杯子,幫他倒了杯熱水,一臉關切:“疼得厲害嗎,沒事吧?”
內勤辦公室那幫人要是知道自家剛送過來的容容才在刑偵一隊呆了兩天就犯了胃病,錢主任絕逼得率領五朵金花在齊局面前哭,把人要回去。
如此,就少了一番人間美景。
刑偵一隊的女警和顏控們對容昭的定位非常清晰,對他的個人能力沒有任何要求,他只要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