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和催眠也都透過了,放在內勤純屬浪費,”周燁斜靠在椅背上,姿態看似懶散,聲音卻透著深刻的力道,“還按上次說的,從他身上出的事都算我的。”
齊局看著身材肥胖,像個酒囊飯袋。但他其實是工作繁忙經常不按時吃飯造成的過勞肥。
能坐在市局局長的位子上,也是年輕的時候一步一個腳印從最基層的刑警工作幹起來的,洞察力自然不差。
“你不會無緣無故非得把一個隨時可能失控的人綁在自己身上,”齊局盯著周燁的眼睛,“能讓你這麼執著、冒險的,只能是你師父的案子,六年前的半山別墅關家滅門案。”
周燁勾唇笑了一下,一雙桃花眼彎了彎:“我看容警官長得美,對人有非分之想,想把人娶回家不行嗎。”
“天天沒個正形的玩意兒,”齊局放下咖啡杯子,“滾!”
作者有話要說:周燁:我看容警官長得美,對人有非分之想,想把人娶回家不行嗎。
容昭:不行,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