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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遇晴被他纏地難受。
寶寶吃的時候,她眼裡心裡會溢滿母愛,但徐淮南一這樣,就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難耐,難受。
但現在都還在月子裡,肯定是不可以那啥的,所以她就更難受了。
“下回不許你這樣直接來的,我用吸乃器弄出來,倒進杯子裡,你再吃好了。”蘇遇晴偏過臉去,氣道。
徐淮南抬起頭,抹了抹嘴道,“不行。”
雖然現在還不能那啥,但總得讓他過過嘴癮吧,不然他能憋爆炸。
嬰兒床上的小傢伙突然哭了起來。
徐淮南走過去,學著蘇遇晴的樣子拍了拍,沒用,還是哭。
“你為什麼哭?”徐淮南低頭問道。
“他又不會說話。”蘇遇晴過來,檢查了一下尿布,果然,拉了。
滿屋子的臭味。
“我去叫月嫂。”徐淮南說道。
“不行,今天你自己來。”蘇遇晴說道,“培養一下父子感情。”
徐淮南看了看自己那雙手,修長有力,骨節分明,一看就是用來風花雪月的,哪裡是用來換尿布的。
但他老婆的命令,他也不能不聽,只好屏住呼吸,幫寶寶換掉了臭臭的紙尿布。
大男人雖然動作毛毛躁躁的,卻又分外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