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奕轉頭看了看程舟,覺察到那人眼裡的不悅,對顧橋說道,“那明天見,需要幫你帶早飯嗎?”
顧橋還沒轉頭,程舟就已經衝過來了。
“我的女孩,我自己會養,不勞外人費心。”我的兩個字咬地很重,很明顯地在宣示自己對顧橋的所有權。
說完拉起顧橋的手走了。
是的,是拉手。
其實自從她長大,從初中開始,他就很少像小時候那樣拉著她的手到處走了。
此時拉住她的手,是給秦奕看的不假,主要還因為,此時,他就是想拉著她的手。
他握地很緊,像是要將她的手嵌入自己的骨血裡。
他的手又大又暖,顧橋微微低下頭,悄悄紅了臉。但很快又抬起頭,擺出一副,兄妹之間,牽手什麼的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大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要感到意外。
隔壁班幾個女生從旁邊走過來,滿眼羨慕地看著顧橋,嘀咕道,“好羨慕顧橋啊,能當校草的妹妹。”
秦奕低頭看了一眼,對顧橋笑了笑,轉身走了。
趙何覺得程舟的這個舉動太沖動了,太不理智了。於是走過去,飛快地拉住顧橋的另外一隻手。
這樣看起來,就像是好朋友互相拉著手,一點都不尷尬呢。
程舟鬆開顧橋的手,繞到趙何身後,抱著他的脖子就開始揍。
趙何嗷嗷叫著委屈,故意說道,“都是一起長大的竹馬青梅竹馬,怎麼你這個竹馬能拉手,我這個竹馬就不能。”
“你他媽是不是想死。”程舟逮著趙何使勁揍。
顧橋道旁邊買了兩串糖葫蘆,遞給程舟和趙何一人一串。
趙何一口要掉了一顆,程舟把自己手上的遞給顧橋,然後把趙何手上的給搶走,自己跟顧橋一人一串吃了起來。
其實冰糖葫蘆這種東西,太甜又太酸,他一貫不愛吃。但顧橋喜歡吃,加上他實在又無法容忍她和趙何一起吃。
於是就變成趙何干瞪眼。
吃好糖葫蘆回到家,顧橋開啟客廳門。
江琴正在沙發上看電視,顧橋沒說話,也不打算去洗碗,打算直接回房間。
從那次江琴再吳良心面前踢了她一下,她就再也沒叫過江琴一聲媽了。就算是必要的交流,也是有事直接說事。
“回來怎麼不叫人。”江琴轉頭看了顧橋一眼,似乎已經把那件事情忘了,提醒顧橋道,“去把碗洗了。”
顧橋就跟沒聽見似,繼續往自己臥室走。
江琴將手裡的遙控器啪地一下往茶几上一扔。
顧橋吸了口氣說道,“我進去寫作業。”
“也沒見你考多少分。”江琴嘀咕了一聲,聲音是不滿和嫌棄。
“天天一進家門就往屋裡鑽,也沒見你比程舟考的多。”江琴只知道程舟成績好,大概還不知道,整個榕市能有幾個比程舟考地好的。
“關你什麼事。”顧橋說著推來臥室門。
江琴疾步過來,踢開漸漸合上的門,指著顧橋的鼻子,“你這什麼態度跟大人說話呢,越來越不像話了!”
說著看見了顧橋書桌上沒來得及收起來的一套修表工具。
“天天就會搗鼓這些歪門邪道,成績怎麼能好,要是考不上正經大學,你這輩子就完了。隔壁樓的小雪你知道吧,高考就上了箇中專,結果怎麼樣,才上大一就懷孕了,學也不上了,現在就在我們那個破文具廠打工,一輩子受窮被人看不起!”江琴越說越激動,說著就把顧橋桌上小工具拿了起來。
顧橋不關心什麼小雪,要去搶江琴手裡的工具,江琴不給,“這次期中考試,你只要考地比程舟多,就還給你。”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