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打定主意一個星期不和他說話了,因為他抽菸了,還去玩了男人才能玩的專案。
程舟坐在餐桌前, 看見顧橋進來, 目光停在她唇上,粉嘟嘟的, 應該是剛擦過唇膏, 看起來很是水潤。
想起昨晚, 一股莫名的羞恥感摻雜著煩躁感湧了上來。
他一直把她當成妹妹, 至少他心裡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對自己妹妹做那種事, 跟禽shou有什麼區別。
他偏過頭去,不說話,也不看她,抓起桌上的牛奶,一口氣喝掉,轉身回自己臥室去,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脾氣這麼大,吃zha藥了啊。”程奶奶從廚房裡回過頭說道, “橋橋你坐, 香菇青菜包要嗎?”
“謝謝奶奶。”顧橋對程奶奶笑了笑, 坐下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程舟的臥室, 一大早的,他在甩臉子給誰看,還特麼的不理人。該生氣的人是她好不好, 好不好!
顧橋氣得一口氣吃了兩個菜包、一個豆沙麻團、兩個煎餃,外加一杯鮮橙汁。
吃好早飯,幫程奶奶洗好碗,顧橋拎起書包,“奶奶,再見,我先走了。”說完換了鞋,砰--地一聲關上門。
程舟聽見關門聲,她怎麼回事,進門就一副臭臉。
還竟然不等他就走了,程舟沉著臉,拎起書包就外奔,出門的時候也是砰--地一聲將防盜門弄地砰砰響。
這倆孩子今天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的火氣都這麼大。程奶奶檢查了一下防盜門,幸虧沒壞。
顧橋走在前面,程舟跟在她身後。
這還是第一次,兩人上學的時候一前一後,中間隔了十幾米遠。
她體型嬌小,揹著一個大大的書包,一頭健康的黑髮隨風動了動,走在青石板路上的時候,喜歡並著腿,一跳一跳的跳格子。
程舟走在後面,單手拎著書包,隨意搭在肩上,受了傷的那隻胳膊隨意垂下,手插褲兜裡,眼睛看著前面。
雖說昨天把毛六那幾個收拾了一頓,沒個三五天下不來床。但還是要以防萬一的。他必須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才放心。
顧橋側過頭去,餘光看盡程舟跟在她身後,心裡稍微就不那麼氣了,但也頂多只能原諒他早上對她甩的臭臉,抽菸和玩男人才能玩的專案,暫時還不能原諒。
她摸了摸口袋,裡面是她給他準備的生日禮物,一支派克鋼筆,足足花了兩百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