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裡更有安全感。
溫韓彎下腰來,握著她的手,鼓勵她道:“我教你。”又柔聲道:“只跟我跳。”說完將她拉起來,攬著她的月要,往舞池走去。
被他握著,她安心不少。
兩人面對面,靠地極近,近到即使周圍環境嘈雜,也能感覺到呼吸間的嬌纏。他們站在舞池最邊上,並不跟著動感的節奏走,他帶著她,讓她跟著他的步子,跳地輕輕淺淺。
她搭上他的肩,被他勾著往懷裡輕輕一帶。
貼著他熾熱的身軀,她僵了僵,耳尖泛了紅:“我不會跳舞,身體柔韌度不行。”
他微微低頭,貼著她的耳朵說道,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你明明很軟,不管什麼姿勢不是都可以的嗎。”
他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又是說著這樣一句曖昧的話,一下染紅了她的臉,
他稍一用力,將她往自己懷裡收了收,她軟地像水,隨時都能化掉一般。
他擁著她,撩撥她:“你臉怎麼紅了,是不是太悶了,要不要去後門透個氣?”
想起上次在酒吧後門,兩人擁吻情動的樣子,她臉頰已經開始發燙了,心裡好像已經有什麼酥酥麻麻的東西開始滋生了。
明明他還什麼都沒說。
舞臺上,鋼管舞娘繞著鋼管扭月要擺臀,將女人最姓.感的一面展現地淋漓盡致。
但在溫韓看來,這世間所有的性感都不及懷裡女人的一個臉紅。
她穿著最簡單的t恤牛仔褲,不顯山不露水,只是一個眼神,只是輕輕抿了抿唇,就足以將他勾地失魂。
他雙手的溫度隔著布料傳遞到她身上,她只覺那溫度在逐漸升高。
他貼著她說道:“一天不見,我很想你。”話一出口才發現聲音裡的沙啞。他整個白天,除了寫劇本的時候全心想著劇本劇情,其他時間全都在想她。
他又說道:“你什麼時候回家住?”他都已經把換洗衣服收拾好了。
項暖答道:“明天吧,手上還有工作要做。”說著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你問這個幹什麼?”
他抬手幫她將額前碎髮撩到耳後,手指卻停在她可愛的小耳朵上,用指腹輕輕碾著,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兒子還在你那,作為父親,我很擔心它。”
兩人抱著跳了一會,有他領著,她的心思又全都在他身上,旁人的目光也不曾去關注,倒也不覺得在人前跳舞是什麼羞澀的事了。
最後項暖將手從他肩上收回來說道:“時間差不多了。”
溫韓看著她,認真道:“下回想到酒吧玩叫上我,聽見沒?”
項暖點了點頭:“一般沒事我也不來。”說著在人群裡搜尋著陶卉卉的身影。
陶卉卉喝多了,抱著一個男人的脖子不肯撒手,男人看起來很無奈,已經放棄了反抗,任由陶卉卉耍酒瘋。
項暖趕緊跑過去,將陶卉卉拉過來,正要跟人道歉,看見一張認識的面孔,道歉的話就變成了:“大大,您今天更新嗎?”
趙文庭看見項暖,又看了看站在後面的溫韓,說道:“你要是想看,我這就回家寫。”說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只寫給你一個人看都行。”
項暖仔細看了看趙文庭,看他的樣子不像喝多了。
溫韓走過去,抱著趙文庭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往旁邊帶,終於說道:“她就是非晚,知道了嗎?”
趙文庭轉頭看了項暖一眼,又看了看溫韓:“原來你不是腳踏兩隻船的渣男啊,我還以為我的機會來了呢。”
說完壞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吧,哎嘿嘿。不過呢,看在友誼第一的份上,你幫我寫一萬字的番外,我就把她讓給你,就算她哭著喊著求我留下來,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