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然:“有。”
趙航:“沒有。”
美女尷尬地笑笑,端著酒杯走了。
趙航喝了口酒,挑了下眉:“剛那女的長得挺漂亮啊。”
顧修然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端著雞尾酒的手指骨節分明。他的眸色在燈光下顯得更深也更黑,像一幅令人看不懂的畫。
過了一會,跳鋼管舞的女人走下了舞臺,很多男人對她獻殷勤,她似乎都沒有興趣,在吧檯端了一杯瑪格麗特,朝顧修然這邊來了。
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緊身露臍t恤,黑色蕾絲短裙,短到一抬腿就能露出屁股。長長的捲髮披在肩上,唇色大紅。
她坐在顧修然身旁的高腳椅上,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撐著下巴,衝顧修然拋了個媚眼:“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趙航:“。……”合著我不是人。
她伸出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彈了下顧修然的襯衫領口:“這兒有灰,我幫你吹吹?”
說著,捏起顧修然的領口,探過身去,紅唇輕啟,就要往他襯衫上吹。
就是現在,趙航抓拍到了這個可以日後用來威脅顧修然的畫面。
女人還沒湊上嘴,顧修然閃了下身,把她的手從自己的領口甩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自重。”
女人自詡美麗慣了,身邊男人環繞,還沒被人這樣拒絕過。
她不甘心地想把自己的手放在顧修然的腿上,只要是男人,又是來酒吧玩的,沒人能拒絕她。
覺察到女人的動作,顧修然反手把她的胳膊壓在了桌子上。
女人吃痛,叫了一聲:“你輕點。”都這樣了,聲音還帶著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