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以前,他上黑板默單詞的時候,不僅全部寫對,還寫地異常風騷,明明是西方英文字母,洋洋灑灑寫得跟東方大家書法似的,遒勁有力、意態跌宕。
有時候心情好了,還會用好幾種顏色的粉筆換著寫。聖誕節,他會用紅色和綠色基調的顏色,元旦會用大紅色,情人節會用粉色,然後在每個字母合適的地方畫上小愛心。
騷地一塌糊塗。
今天他不僅沒寫對,字也不太工整,甚至有幾個字母只寫了一半,更別說賣弄風騷了。
miss李小姐看了看黑板,“陸離,今天不在狀態啊。”
陸離摸了摸頭,“您這挑的都是最難寫的。”說完笑了笑,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狡黠。
miss李小姐再次看了看黑板,“寫的最好的是薑糖,但錯的還是太多了,”
錯了六個單詞也能受到表揚,完全出人意料,薑糖偷偷看了看陸離,發現他正笑著看她,沒有半點寫錯單詞的羞愧,反而帶著幾分得意。
她想起那天在酒吧,一個物理題他都能在紙上把整個演算過程工工整整一步不落的寫下,甚至還加了個簽名。
那樣的人,不可能把單詞寫成黑板上歪七斜八的樣子的。
別說薑糖了,整個班級的人都看出來了,陸離這是在掩護某人,反正不可能是站旁邊的李大餅兒。
最後,miss李小姐罰了這三個人把這十個單詞抄寫五十遍,明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