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再想別的辦法,你先遊,快點,再磨嘰一會兒說不定來人了呢。”
我跟白清舟快速的下水朝著河對岸遊了過去,上岸了之後我沒領他走已經被踩出來的路,而是從林子裡面穿的,一路上被樹枝颳了很多次。
一開始他一驚一乍的,真給我嚇夠嗆,後來我都懶著搭理他了,不過他也讓我緊繃的心微微放鬆了下來。
“姐,我單獨跟你師父在山上能行嗎?”
“咋滴?你還有打我師父啊?”
“嘖,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再咋滴也不至於跟你師父動手啊,你把我想成啥人了?”
他撅個嘴開始不高興了,我這邊只能努力的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可肩膀還是忍不住的一抖一抖的,他看我的反應就知道我是故意打趣他的。
他不在那生氣了,而是跟在我屁股後開始絮絮叨叨的什麼都說。
“姐。”
“嗯?咋滴啦?”
“你辛苦了。”
聽見他的話我就停下來用帶有疑惑的目光看著他,“怎麼突然說這話?”
“我就是覺得明明我是一個男的,這些事卻只能你自己面對,我一點忙都幫不上不說,還只會拖你後腿。”
“是不是我最近沒揍你你又皮癢癢了?你要是再說這話我可就踹你了,一腳把你踹到山底下去,讓你被他們抓住。”
“不能。”
“啥?你說我不能踹你,還是我不能把你踹到山底下。”
他目光堅定地看著我,“你捨不得,因為你是我姐姐。”
我跟他對視了一會就挪開了目光,繼續往前走去,之後他也安靜的跟在我身後,我也沒再說話。
我心中泛起一絲感動,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我把他送到山上之後沒有直接下山,而是在山上停留了一晚,我跟他說我師父現在身體不好,他在山上儘可能的多照顧下我師父。
我也跟師父說了讓白清舟暫住在山上,現在山下亂的很,等我把我爸爸媽媽救出來之後希望他能跟我們一起離開,現在這個地方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安全了。
這一次我師父沒在像之前那樣拒絕我,只是用他已經略有渾濁的雙眼看著我,裡面飽含著我看不懂的情緒,我下意識的壓下我心裡的不舒服。
師父比我走之前又老了很多,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就好像蒼老了十歲,我不知道生活怎麼一息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而我的無能為力只能讓我下意識的選擇迴避。
第二天晚上我順著大路下去的,只不過我走的是植被比較豐富的的土路,我想要看看從村外能否進村把爸爸媽媽救出來。
白清舟說的對,我爸爸媽媽現在的體力根本不支援遊過那條河,只能從村外離開。
這一路並不是十分的太平,有人已經開始想辦法上山了,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支撐我把整個山都布上幻陣,只能把師父住的附近給藏起來,希望他們沒有爸爸當年的運氣。
而我也不能跟他們正面對上,只能小心翼翼地避開,等我到村口的時候我發現了不對勁。
這時候正值盛夏,玉米苗裡藏人是輕輕鬆鬆的一件事,我就藏在玉米苗裡小心翼翼的移動過去。
等我過去之後我發現村口那個臺子上面的柱子上綁著的是兩個血人啊,血還滴滴答答的往地上落著,在兩個人的腳下形成了兩個紅色的小水窪。
而他們身上很多地方的肉已經被片開了,我瞳孔猛然緊縮,這……這是凌遲啊!!
“你說說你,嘴咋這麼硬呢?啊?你看看那些人那個有你慘?你說說為了一個丫頭片子你值不值得給自己整成這樣?”
那兩個人沒有說話,頭只是低低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