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搭理他,他還來勁,“姐,往上看啥啊?我咋啥也沒看見啊。”
“沒看見你就閉上嘴跟我走,在廢話我就給你扔這不管你了。”
“你看你,說說就急眼了,跟翻臉猴子似的呢。”
“白清舟,你是不是皮子緊了?你過來我給你鬆鬆。”
我倆打打鬧鬧就到了村子裡,這個村子就是姬爺爺他們住的那個村子。
看見了村口東邊的大槐樹,我不由得想,也不知道姬爺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還活著。
“哎媽呀,姐,這老粗的樹啊,這的長多少年,不會成精了吧。”
我正陷在曾經的幻想中無法自拔呢,白清舟一嗓子就給我拉回了現實,光說還不行,還顛顛地跑過去,伸著兩手去抱那大槐樹。
“這樹可真大,估計五個人都抱不住。”他還一副‘姐你快來,咱倆一起抱它一下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這樹多少年了。”我並沒有跟他一樣上前去抱樹,咋說咱也是個先生,而且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那麼掉份兒。
獨留白清舟在大槐樹底下興奮,我直接抬腿向村子裡面走去。
這個村子已經重建了,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姬爺爺現在住在哪一戶,只能往裡走,看看有沒有我認識的人,好問一問他們姬爺爺的情況。
最主要的是我在這村子待的那幾天,大多數都在昏迷中度過的,盲目的去敲別人家的門也不太好。
正想著前面的人家門就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胖乎乎的婦人,她把拎著的桶裡面的水全都潑到了牆根。
你說巧不巧吧,這人我還真認識。
我快步跑上去,看她馬上就要進院子了,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當時就給她嚇一激靈,想要甩開我的手,但我肯定不能讓她甩開啊,我就死死抓住不放手。
看見她馬上要開口喊人,我就趕緊先說,“溫大娘,我是白若。”
聽我說完她的眼裡都是疑惑,但沒有大聲喊叫,這要是把村裡人都喊出來,不聽我解釋就上了揍我可咋整。
“你是白若?就是在姬老爺子那住過一段時間的白若?”
“對,溫大娘,姬爺爺現在咋樣了?身體還好嗎?”
見她還記得我,我就趕緊笑呵呵地問她姬爺爺的情況,順便讓她帶我去見見姬爺爺。
“姑娘啊,姬老爺子已經走了兩年多了。”
“啥?姬爺爺走了?”
“你這孩子,去世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