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誘惑答應了。
這個道士確實有些本事,當他的桃木劍刺穿我的胸口時我真的感覺到自己馬上要灰飛煙滅的痛感。
就在我馬上要散掉的下一秒我突然睜開眼睛就坐了起來,直直對上了想要彎腰檢視我情況的顧生念。
我的行動快於我的大腦一步,照著顧生唸的臉就給了一個響亮的巴掌,大聲地喊著:“你這個人渣,你就該死無葬身之地!”
我的喊聲引來了白清舟,他一臉懵的走了進來,看了看顧生念臉上清晰的巴掌印,轉過頭來一臉不解地對著憤怒不已的我問道:“姐,你這是怎麼了?你打生念哥幹啥?還有啊,是生念哥看你都下午了還沒醒怕你出什麼事才來叫你的,你咋能上去就給人家一大巴掌呢?”
越說他聲音越有氣勢,可對上我略有猩紅的目光,好像一盆涼水兜頭澆下,他只是喏喏地說著:“那,那是不是挺沒禮貌的。”
“白姑娘既然醒了就好,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一直到顧生念走了我都沒有說一句話,其實在白清舟質問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清醒了,那些應該只是夢,只不過不知為何我入夢太深,在突然醒來之後並沒有把現實與夢境區分開。
清舟那句話沒有說錯,確實挺沒禮貌的,可是道歉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如鯁在喉。
我扭過頭,對白清舟說:“我有點累了,想再休息會兒。”說完便躺下,背過身去。
白清舟嘆了口氣,走出房間,並順手帶上了門。
我閉上眼,回想著剛才的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那個自殺的人就好像真的是我一樣,被丈夫背叛,被家人拋棄。那種絕望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尖。
其實更讓我疑惑的是我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前面的夢好解釋,畢竟當觀眾這種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但是後來我就像是被困在夢裡,成為了夢裡那個人,左右不了自己的身體,甚至到醒來也走不出夢境帶給我的感受又是因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