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輕微的刺痛令得武馨安一縮脖子,卻被裴赫將整個精壯的身子牢牢壓在了下面,這時節便知曉男女的不同來,裴赫看著削瘦,身體卻極是沉重堅硬,肌膚灼熱緊繃,二人緊緊貼在一處,燙得武馨安整個人也跟著由內到外的燒了起來,她終是兩世都未經過男女之事,總算是找回了些女兒家的羞澀,紅著臉問道,
「你……你咬我幹嘛?」
龍鳳燭的燭光透過紅紗帳照在了裴赫的臉上,他一向清冷寡淡的臉上,是滿滿的欲色,紅唇潤濕,美眸裡波光閃動,
「安安……我恨不能將你一口吞下肚裡去……」
武馨安只覺著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縱是有千斤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你……你……你別咬我……我疼……」
裴赫眉頭一展笑道,
「好……我不咬……我……」
他說著話伏下頭去……
這一夜到底是咬是舔是吸是吮,看官們請自行想像……
這一夜武馨安才算是明白徐三口中的徹底不眠到底是怎生個「不眠」法!
而第二日天明,二人起身,知裊與杜鵑進來伺候洗漱,裴赫向來不愛人伺候,便避去了外室淨房裡,杜鵑過來給武馨安梳頭,知裊便去收拾床鋪,
「哎呀……」
知裊驚呼了一聲,杜鵑回頭叱道,
「甚麼事兒,大呼小叫的!」
知裊一指那床鋪上頭,
「怎麼……怎麼這麼多血?」
杜鵑這才看見,那掀開的被褥上果然是一大灘血跡,兩個丫頭都未經人事,見這麼多血都嚇了一大跳,齊齊瞧向武馨安,
「大小姐,這……這血……您……您沒事兒吧?」
武馨安瞧了一眼,也是有些驚詫,昨夜裡二人自是恩愛纏綿,顛鸞倒鳳,卻是無暇他顧,她也早知曉這新瓜初破是要疼痛的,因而雖說有些難受,卻也是咬牙忍著,只是沒想到竟流了這麼多血。
想了想應道,
「無事,拿出去洗了便是!」
知裊與杜鵑依言過去一起動手,二人捧著被褥出來,再看了看了那血跡,不由都是臉上變色,
「我也聽媽媽說,這新婚是要落紅的,但大小姐這個……」
這都哪兒叫落紅呀,分明是被誰割了一刀吧!
兩個丫頭自拿去洗了,武馨安端坐那處也是覺著小腹隱隱作疼,只她身子向來強健,自小便是連個頭疼腦熱,噴嚏發癢都少有,也未在意,只當忍一忍便過去了。
之後與裴赫一同去見了金八兩與劉重九,二人見著她便笑眯了眼,爭相拿了大紅包出來塞進她手上,
「好孩子,裴赫可算是將你娶回家了!」
武馨安笑道,
「如今我與二老日日相見,二老不嫌我煩人便是了!」
金八兩笑道,
「裴赫這小子跟個冰塊兒似的,悶頭做事,時常一整日都不啃一聲,把老頭子我都悶死了,你來了才好呢!」
幾人說說笑笑,午時又取了酒來吃,再叫幾個平日裡與裴赫親近的同僚,眾人圍坐一桌。
武馨安昨日裡沒有過上酒癮,今日可算是逮著機會了。
這廂與眾人那是你來我往,把酒言歡,痛快暢飲了一番,只憑她一人之力,將這桌上的人全數給喝到了桌下,而裴赫一臉淡然的坐在一旁吃茶,眼見得差不多了,這才起身拉了妻子回自己那院子。
這頭留下滿地的醉漢,交給了下頭人收拾,待到第二日金八兩起身,才發覺自己置身在一幫子鼾聲震天的臭漢子當中,也不知是誰還吐了自己一身,金八兩聞著身上那一股子惡臭味不由的大罵起徒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