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武馨安的性子如何受得,因而這嫁不嫁人且先放在一旁,這手裡有銀子,自己有本事才是正理!
只要有了銀子,有了本事,這男人可嫁可不嫁,夫妻二人若是相親相愛倒也罷了,但凡那男人有了異心,便立馬休夫走人,左右天高海闊,總拘不著有本事的人!
她自家知曉自家事,文是不成了,只有武一途了,以後當真有那麼一日,不管是殺豬又或是教拳也還是能將這輩子快快活活過下去的!
因而這練武一道,武馨安是決不會丟的!
想了想她便問苗師傅道,
「苗師傅,我這是要去往南京留都,以後必是還要學武的,也不知那南京城可有名師?」
苗師傅聞言愣了一愣,想了想才應道,
「南京乃是太祖定都所在,地位僅次於京師,那處的高人自然是不少的!」
武馨安便又追問道,
「那……苗師傅可是知曉一二名人,留個名字給徒弟,以後到了南京也好上門拜訪求教呀!」
「這個……」
苗師傅聞言又仔細想了想,伸手端了酒杯,一口飲盡才道,
「我聽聞那霍秉乃是南京城中有名的武師,在城中開有武館又有不少子弟跟著學拳,你可去他那處瞧瞧!」
武馨安聞言點了點頭,又問,
「那還有別的高手麼?」
苗師傅想了想又道,
「還有張彪、劉項都是有名的高手……」
「那南拳一派可是有高手在,我即是學的南拳,自然還是想接著學的,若是能在南京城裡尋到南拳高手便是最好了!」
苗師傅聞聽此言,神色立時有些異樣起來,
「這個……」
緩緩伸手又去端酒杯,卻發覺酒杯裡已是空空的了,忙伸手取酒壺倒酒,武馨安見她不應,忙又追問道,
「苗師傅,可是南京沒有好的南拳高手?」
「這個……」
苗師傅猶豫半晌,終是開口道,
「有……倒是有的!」
「哦……是哪一位,還請苗師傅告訴我,我去了南京就上門拜訪!」
「這個……」
苗師傅一仰脖,飲盡了杯中酒,似是定了定心神才緩緩應道,
「南京有位南拳的高手,乃是與我同出一門,你……你去南京之後可去尋他!」
武馨安聞言大喜,
「師傅怎麼不早說,不知是師傅的師兄還是師弟,又如或是師姐妹?」
苗師傅神色怪異道,
「他……他是我的師弟,名叫做萬金全!」
「哦……那便是師叔了,即是如此便好辦了,那師傅快告訴我他在南京城中何處開館,我好過去尋他!」
「這個……」
苗師傅想了想道,
「他並未對外開館,他如今應是在南京魏國公府中任教習,他輕易不向外人教授拳法,不過……你……你可以去試試,畢竟你天分高,又學的是我們這一派的拳法!」
武馨安聞言奇道,
「為何要去試試,是師傅的這位師弟脾氣古怪,不肯收徒麼,那……師傅可肯與我修書一封給他帶去?」
苗師傅搖頭苦笑,
「你去了萬萬不可報我名諱,實則他早年與我有些罅隙,你報我的名只怕他反倒不收,我不忍埋沒了你的天分,才告訴你此人的訊息,你若是當真還想學南拳,那便去他那裡試試吧……」
頓了頓道,
「我那師弟與你一般,乃是天分極高之人,早年在所有的師兄弟中,他是最後進門,卻是進步最快的,原本……我父親還想將衣缽傳授於他的,結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