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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一個酒會上,她遙望著不遠處的一對男女。男人身著剪裁得體的正裝,渾身散發著高冷勿進的氣場,被眾人圍著奉承著,眉目間有一絲不耐,那冷峻的面容只在看向挽著他臂彎的女人時,才會冰雪消融,面含柔情寵溺,誰看了不說一句寵文字文。他身旁的女人嬌小可人,眷念的挽著他,不知道怎麼了,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男人安撫地吻了她的額頭。
夢中,江若喬就那樣看著。
男人目光銳利的瞥向了她。
畫面一轉,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江若喬狼狽地雙手抱胸走在小道上,裙襬髒了,頭髮也溼了。
她冷得發抖,以佝僂的姿態、彷彿踩在尖刀上艱難前行。
突然,一輛黑色賓利緩緩停在了她身旁。
車窗緩緩下降,男人眼神冰冷的看著她,嗤笑道:“求我。求我我就放過你。”
……
江若喬是被吵醒的。
外公外婆年紀大了,聽力也不如從前,他們刻意地想要壓低聲音交流,可無奈老房子隔音效果差,她醒來後伸了個懶腰,習慣性地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摁亮螢幕一看。
除了微博還有網頁的廣告提醒以外,還有一條簡訊、幾條微信。
簡訊是陌生號碼。
微信是男友發來的。
江若喬唔了一聲,點開了那條簡訊。
她皺了皺眉頭,陸以誠?
還說找她有事?
他們很熟嗎?
江若喬雖然感到疑惑,卻還是回覆了這條簡訊:【陸以誠,我是江若喬,你有什麼事?】
如果陸以誠沒有自報家門,江若喬看到這類簡訊都是直接刪掉。
怎麼說呢,江若喬雖然跟陸以誠一點兒也不熟,但她也知道,陸以誠這個人在同學中的風評很好。她的男朋友跟陸以誠是一個宿舍的,兩人關係又好,所以,她跟陸以誠也接觸過幾次,他的確是一個還不錯的人。
陸以誠這個名字,在她們宿舍,出現的頻率也很高。
能考進a大的學生又有誰在高中時不是學霸?每年各省的狀元幾大高校都會進行爭奪,a大對各省狀元學子設定了新生獎學金,這個新生獎學金基本上可以覆蓋四年學費,考上名校已經很厲害了,如果還能免除學費,那必然是學霸中的戰鬥機,陸以誠就是那一屆的理科狀元。
頭腦聰明的人,身上總是會有一層光環的。
更何況陸以誠的長相氣度還如此卓絕。
當然,在江若喬看來,一個男生即便顏值方面差一點,只要足夠乾淨,那都能加分。
陸以誠就很乾淨。
不只是說他的衣服、鞋子、頭髮、手指甲,也是氣質。
有的男生還沒到二十歲,年紀輕輕就很油膩,一點兒都不清爽。
陸以誠是又幹淨又清爽,他人緣還特別好,待人溫和友善,每年都拿獎學金依然謙遜,這樣的人,哪怕挑剔刁鑽如江若喬,都會在心裡讚歎一句:除了沒錢,簡直完美。
不過江若喬對於“沒錢”的標準太廣了。
實際上,能夠考上a大的人,只要稍微努力一點,都不會窮到哪裡去,現在家教市場上大學生本來就吃香,更別說這種名校高材生。之前江若喬就聽男友說過,陸以誠光是靠當家教,每個月都能賺不少錢,他們宿舍另外兩個人沒錢了都會跟陸以誠借。
很多人唸了大學以後,對學業都會有些鬆懈,就是江若喬他們都會有逃課的時候。
陸以誠從不“同流合汙”,即便是有些老師都不會點名的、可上可不上的選修課,他都不會曠課。
也是因為這樣認真勤奮的性子,江若喬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