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知道,如果這輩子,他的家人還要受這種委屈,那他就白活了。
今天如果他沒有站起來,如果他沒有能東山再起的潛力,這件事在林家也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就像當初林向東的處理結果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扶著車門。
王堅走上前來要扶他,擔憂地問道:“還好嗎?”
季明崇擺了擺手,低聲問道:“當時她們都很辛苦吧。”
王堅愣了一下,回道:“阿姨當時傷得不算輕,聽我媽說,痛得厲害。毛豆也嚇壞了,哭了好幾次。阮素她,”他頓了一下,“她最辛苦了,要照顧阿姨,也要照顧你,人看著就瘦了很多,不過最委屈的還是那一次吧,那個護工被人收買想要讓阿姨折騰阮素,阿姨什麼都知道,但又想查出來究竟是誰,就對阮素說了一些很不好的話。季總,不瞞你,旁人做不到阮素這種程度,所以我覺得,以後你無論對她怎麼好,都是應該的。”
過了半晌,季明崇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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