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清界限,她現在的地位是實打實的二線,只要老老實實的拍戲,日子跟前途怎麼也不會太差,得罪路漫兮就是得罪紀承淮,也不知道紀承淮接下來會怎麼報復她,應該不會手軟吧。
現在程昔無比的想要回到一個多月前,如果再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她肯定不會再做這種蠢事了。
只是人就是這樣,當時的各種情緒齊上心頭,無論是做什麼決定,儘管衝動,但那時候也絕對沒想過要去退縮,等事情過後之後清醒冷靜下來,彷彿當初做那件蠢事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事情沒有重來的可能,她應該做些什麼才好呢。
程昔是很想去跟路漫兮坦白從寬再好好道個歉的,但想到那次聚會上,路漫兮的行為基本上是確定無誤要跟她斷了關係,現在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她知道,求路漫兮總比求紀承淮要靠譜得多,紀承淮這個人對旁人沒有一絲耐心。
只是,該怎麼跟路漫兮道歉才最有用呢。
在程昔還在為這個問題苦惱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一般來說這種電話她是接都不會接的,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接了起來,“喂?”
那頭傳來的是聲音好聽的男聲:“是程昔程小姐嗎?”
程昔疑惑:“我是,請問你是?”
那頭的人說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現在面臨困境,但實話告訴你,路漫兮是不會再理你了的,如果你不先下手為強,很快你就會被狠狠地打擊一番。”
程昔勉強鎮定心神,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你、你到底是誰?”
“你現在開車出來,來你家附近最近的酒吧,我會在這裡等你。”
說完便掛了電話。
理智告訴程昔,她應該對這通電話視而不見的,可是那人說得對,她現在面臨的困境,恐怕路漫兮不理會她就破不了,等程昔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穿戴整齊開車離開了別墅區。
別墅區附近最近的酒吧,她是知道的,將車停好,戴上口罩壓低帽子進了酒吧,帝都天氣不好,戴著口罩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程昔進了酒吧,卻不知道那人是誰,晃了一圈,看到同樣戴著帽子的男人,她走了過去,還沒站定,便聽到那男人說:“坐在我後面的卡座,不要跟我坐在一起。”
她只能坐在後面的卡座,兩個座椅之間捱得很近,又不在同一桌。
搞得跟間1諜一樣……
程昔總覺得這男人的聲音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別人戴著帽子,低著頭,她也看不到他的長相,不過這樣也好,大家都輕鬆。
“你讓我過來,是想幫我,還是害我?”程昔點了一杯喝的之後,便低聲道。
這酒吧並不是那麼鬧騰,這樣說話,彼此都能聽得到,不像別的酒吧,需要大吼大叫才能聽到對方在說什麼。
男人輕笑了一聲,“害你?你有被我害的價值?”
程昔聽了這話之後不由自主的攥緊拳頭,這男人說話未免也太刺耳了一點吧!
她恨不得立馬走人,但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還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那你是想幫我?”程昔忍耐著脾氣繼續問道。
“說幫也算不上,不如說是合作比較正確。”男人輕咳了一聲,“現在紀承淮已經查到是你做的了,不管是他出手還是漫兮出手,你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程昔注意到男人喊路漫兮為漫兮,難不成是路漫兮的熟人,只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要怎麼合作?
“別說廢話了,你想怎麼跟我合作?我又怎麼知道你是真心的?”程昔對此還是很懷疑,慎重而警惕的問道。
“你希望紀承淮他們能放過你,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