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誰要是靠近她半分,輕的只是被冷冰冰的眼神逼退,重的……就像謝正這樣。
“謝正,你媽在家嗎?”
鄭晚挽著嚴均成的臂彎,客氣地問他。
謝正這才回過神來,忙道:“我媽去牌場了,怎麼?”
鄭晚抬眸看向嚴均成,後者沉默地遞了一份喜糖給他,沉聲道:“今天我們領證,這是喜糖。”
二十年前,謝正也是有力氣的小夥子,雖然沒有嚴均成這樣高,但也過了一米八。
如今,謝正跟自律沾不上半點關係,早已經肥腫難分,嚴均成卻依然這樣高大挺拔,真要再動手打起來,輸贏只怕會比當年更加慘烈。
“恭喜恭喜!”謝正接過,內心感慨不已,面上卻掛滿了笑容,“祝你們百年好合!”
嚴均成面露一絲笑意,頷首,“謝謝。”
……
下樓後,鄭晚才回味過來,哭笑不得,“你小心眼!多少年前的事了?”
更何況長輩都認識,當年謝正根本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也就是給她寫了幾封情書,還是找人代筆,也就是有事沒事來她家晃悠。
被他打過以後,謝正好些年見了她就躲得遠遠的。
嚴均成不置可否,並不為自己的小心眼而羞愧,似乎還引以為榮。
-
第二天,鄭晚收到了來自何太太的邀約。
何太太擅長交際,為人又真心,鄭晚很快就跟她熟識起來。本來鄭晚是打算帶思韻一起過去的,但思韻現在也有了自己的交際圈,每天也很忙,一大清早嚴煜跟鄧莫寧就過來接了她出去玩。
何太太跟她約在東城的一傢俬人會所。
除了她們兩個人以外,還有何太太認識的兩個朋友。
那次年會時,鄭晚跟她們都見過,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幾個女人之間聊聊天,喝喝茶,時間過得還挺快,尤其是當何太太建議打牌之後。
才過兩輪,何清源跟嚴均成就來了。
另外兩個太太幽幽感嘆:“老何跟嚴總今天下班可真早。像我家那位,不到晚上十點,根本回不來,人比人就該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