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太清楚,處於他這樣的位置,需不需要頻繁的應酬。他好像每天都準時甚至提前下班,比起一般的上班族還要輕鬆些。
在鄭思韻放學前,她都會呆在他的房間。
嚴均成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身穿質地柔軟親膚米色針織裙的女人坐在沙發上。
一頭蓬鬆的長髮被髮夾隨意夾著,幾縷頭髮鬆散落在肩頭。
她正認真專注地在織著手中的毛線。
手指細長白皙,宛如魔法在指尖跳躍。
聽到聲音,鄭晚抬眸朝這邊看,見是還穿著筆挺正裝的他,笑了一笑,“快去換衣服。”
“嗯……”嚴均成雖然應下,卻還是凝視著她。
過了一會兒,他才往衣帽間走去。
等他換了休閒家居服過來,鄭晚已經完成了最後一針,她感到放鬆,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已經織好了,很久沒織過圍巾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她手中是菸灰色的圍巾。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