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安靜的時刻,連呼吸都是輕的。
鄭晚想到什麼,又打起精神來,用手肘支起身子,下巴抵在他胸膛,問他:
“店長說下個月安排我跟盧顧問——就是我同事,一起去國外去學習一個星期。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禮物,到時候我給你買。”
說完後,她又被自己逗笑,“算了,你現在缺什麼呢,肯定什麼都有。”
嚴均成半闔著眼,聞言,看向她,他伸出手掌,輕輕地摸了下她的臉,似是不經意地說道:“給我織條圍巾,可以嗎?”
鄭晚愣了幾秒,想起在醫院骨科看到的女孩子織毛線,她也懂了,揶揄他,“你還缺圍巾?”
“缺。”他凝視著她。
“那好吧。”她應下,又問他,“那你現在喜歡什麼顏色?”
“都可以。”
“行,讓我好好想想。”
他似乎感到滿足,又摟緊了她。
這是一種沉淪。
-
鄭晚也將這事放在了心上,趁著這段時間不算太忙,午休時去了趟外面,買了最好最貴的羊毛毛線。
晚上,鄭思韻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