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您過目。”
鄭晚不解,接了過來,在王特助的目光中,開啟了檔案袋。
裡面是一沓紙,她神情略疑惑地抽出,首先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陳端的一寸照片,旁邊則是陳端的簡單資訊。
她生怕多看一眼,立即又放了回去,抿唇將檔案袋的繩子纏好遞給了王特助,語氣生疏了許多,“這是什麼意思。”
王特助心裡也犯嘀咕。
他跟在嚴總身邊這麼多年,自問在公事上相當瞭解自己老闆,所以不需要嚴總提醒,他昨天就將陳端的個……
人資料遞了上去,誰知道嚴總也瞭解他,竟然連檔案袋都沒開啟,只是低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漫長的幾分鐘過去,嚴總開了口:“不相干的資料值得送過來?”
他摸不準嚴總的意思。
嚴總下一秒將彷彿是什麼垃圾的檔案袋往他這邊一推。
電石火光之間,他明白了嚴總的心思,笑道:“嚴總,是我糊塗了,我送到別處去?”
嚴均成只瞥了他一眼,沒有否定。
王特助回過神來,“鄭小姐,我在來的路上心裡也嘀咕。這一切都是碰巧,碰巧您昨天去了盛觀,碰巧陳端也是成源集團的員工,您又是嚴總的朋友。”
鄭晚的神情並沒有因為這句話緩和,她也沒有再看那檔案袋一眼,“跟我不相干的人,我也沒必要知道他的事。”
王特助看向她。
“我跟陳先生也沒什麼關係,昨天是第一次見面,也是最後一次。我對別人的隱私也不感興趣。”
鄭晚現在對嚴均成的種種行為,不止感到陌生,甚至內心生厭。
第一次,他拿支票給她。
之後又給了名片。
她不予置評,他現在有錢有勢,或許已經習慣了這般待人,習慣了用錢來解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