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們幾點走的?&rdo;
&ldo;八點左右。&rdo;
&ldo;之間有沒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或事?&rdo;
&ldo;沒有。&rdo;
&ldo;……&rdo;
&ldo;……&rdo;
&ldo;……&rdo;
一問一答，簡潔明瞭，表面上鎮定自若，可人往往總是表裡不一的。
女人感情細膩，總是能察覺一些隱隱的東西來。
他看上去波瀾不驚，平靜的像潭水，但她感受的出來，這個男人急，而且，快急瘋了。
她這才相信他所說的，他是她的男朋友，只是，她覺得，這一對情侶很怪。
不合乎常理，不合乎情誼。
不合乎，實際。
&ldo;就這樣，謝謝你的配合。&rdo;女警站起來，打量他一番，說：&ldo;待會讓警隊的人送你回去。&rdo;
&ldo;能帶我去見見她嗎?&rdo;
女警一手插在口袋裡，俯視著他，有股莫名的悲涼感湧上心頭。
見見，你這樣，要怎麼見啊。
她抿了抿嘴，無聲的嘆了口氣。
他的手動了動，手指輕輕的蜷了起來。
&ldo;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她。&rdo;
他低垂著眼，眼睛清澈，快要能滴出水來一樣。
&ldo;求你們。&rdo;
程瀟醒的時候，程旭去買吃的還沒回來，馮楊陪在她身邊，見她醒過來，馮楊直接撲了過去，到了跟前又及時停住，不敢碰到她。
&ldo;程姐，你醒了。&rdo;轉頭，她就要往外頭跑，&ldo;醫生‐‐&rdo;
程瀟拉了拉她，&ldo;馮楊。&rdo;
&ldo;別叫了。&rdo;清涼的氣體流入鼻腔，氧氣罩裡一明一霧。
馮楊轉頭，握住她的手，&ldo;程姐，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疼不疼?&rdo;
程瀟晃了晃腦袋，&ldo;江荷呢?&rdo;
&ldo;你是說和你一起的那個?她沒事，中間醒過一次，還來看過你，她的小腿有一點輕度骨折，不過醫生說了不嚴重，休養一陣子就好。&rdo;
她擰了擰眉，閉上眼，聲音極輕，自言自語道，&ldo;沒事就好。&rdo;
程瀟扯下氧氣罩。
&ldo;程瀟姐，還是帶著吧。&rdo;
&ldo;我去看看她。&rdo;
&ldo;程姐，你還是好好躺著吧，醫生說你腦袋裡有淤血，得好好休息。&rdo;
程瀟搖了下頭，微擰著眉，把手上的針給拔了，用棉球捂著。
&ldo;唉!程瀟姐你幹什麼?&rdo;馮楊捏著自己的下巴尖，一臉絕望的看著程瀟，自言自語，&ldo;不會是跌壞腦袋了吧。&rdo;
馮楊按住她，&ldo;你不能起來。&rdo;
&ldo;…&rdo;
程瀟兩手放在腹部，嘴唇微張了張，欲言又止。
&ldo;我還是找醫生來看看吧。&rdo;
&ldo;馮楊。&rdo;
&ldo;嗯?&rdo;
程瀟眼神輕飄飄的，望著馮楊，淡淡的問，&ldo;我的孩子是不是掉了?&rdo;
馮楊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