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以嗎?&rdo;
&ldo;當然不可以，而且也不可能的。&rdo;
她白了他一眼。
&ldo;誰教你那麼看人的，女孩子要優雅。&rdo;他掰直她的腰，&ldo;坐直了，這才一個月，規矩都忘了。&rdo;
林冬推開他的手，&ldo;你少來，如果你是帶我回去的，那你走吧。&rdo;
何信君看著她，目光依舊溫柔，他不說話。
&ldo;我還沒打算走。&rdo;
&ldo;那麼我想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走?&rdo;
&ldo;不知道，至少現在不走。&rdo;
&ldo;因為他?&rdo;
&ldo;一大半是。&rdo;
&ldo;我喜歡和他在一起。&rdo;
林冬突然笑了一下。
何信君心裡一顫，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笑容。
&ldo;你知道你現在所接觸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嗎?不乾不淨，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小小螻蟻一般，這些人不是你應該碰的，男人的那些花花腸子你不懂，被騙的團團轉還樂在其中，你啊，早晚會嘗到苦頭。&rdo;他嗤笑，&ldo;這個家徒四壁的毛頭小子，有什麼好的。&rdo;
&ldo;秦樹不會騙我。&rdo;
&ldo;小冬，你太單純了。&rdo;
&ldo;你怎麼老把人往壞了想。&rdo;
&ldo;是你太天真，小女孩。&rdo;
&ldo;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rdo;她直直的盯著他，&ldo;我是女人。&rdo;
他沉默了。
&ldo;你覺得你們有未來麼?就算大姐二姐都同意，你們也不可能的小冬。&rdo;
&ldo;為什麼?&rdo;
&ldo;天上的飛鳥，和地上的野雞。&rdo;他站了起來，目光有些冰冷，&ldo;你覺得能結合嗎?&rdo;
何信君走了。
林冬坐在原地，眨巴眨巴眼，自言自語，&ldo;可是已經結合了呀。&rdo;
&ldo;怎麼不能了。&rdo;
&ldo;都是禽類。&rdo;
…
何信君搬到林冬的套房來，林冬一大早就出門了，他來到她房間，開啟窗戶透透風，然後到她的床上安安靜靜的躺著。
乾淨的床單上還留著她身上的香味，他把臉埋進枕頭裡，深深一嗅，真好聞。
躺了一會，他起身準備出門。
餘光不經意的瞥到床頭櫃子上的小盒子。
避孕套。
他的內心頓時憤怒到了一個極點，他剋制住自己的情感，壓抑著怒火，仍舊保持著平靜。
他捏癟了盒子，放到口袋裡，平和的帶出去扔掉。
…
晚上九點半，林冬帶何信君吃夜宵，進了家小餐館，他杵在門口小半分鐘，看著這家小小的門面房，遲疑著要不要進去。
林冬喊他一聲，&ldo;站著幹什麼?&rdo;
他拉開珠簾走了進去，看林冬坐在陳舊的小木椅上，&ldo;在這吃?&rdo;
&ldo;嗯。&rdo;
&ldo;換個地方。&rdo;
她沒有動彈，目光平淡的仰視著他，&ldo;你不吃就出去。&rdo;
&ldo;……&rdo;何信君無奈的搖了搖頭，抽出張紙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