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意外地執著。
路繁寧其實不太想讓應紹遠跟她一起來參加宴會的。
應紹遠在這樣的地方待著會不舒服。
但是,應紹遠說他有不得不來的理由。
路繁寧見他都這麼說了,最後也沒強求。
他們就像以前那樣,讓他牽著她的手一起去。
當然了,以前是牽裙子,走在路繁寧的後面。
現在,是牽著路繁寧的手,走到路繁寧的身邊。
路繁寧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而應紹遠,則是緊跟在路繁寧身邊,基本上“目中無人”。
兩人一出現,就引起了不少人小聲討論。
一個是有關網上那些風言風語,而另一個,則是有關應紹遠。
應紹遠竟然來參加這種宴會了?
倒也不是瞧不起他們這種宴會,主要是應紹遠這個人,確切的來說,是應秉均和祁嫻之子這個身份的人,向來都透著一股子神秘。
要不是那天他突然出現在了八卦新聞上,他們中的許多人,都不知道眼前這個牽著老婆的手,十分目中無人的拽哥就是應紹遠。
不過他也有拽的資本。
他的父母,一人掌管一個集團,他本人的話,好像也挺有本事的。
所以,他在他們這些人眼裡,就是金光閃閃的大腿,要是能抱一下,那可就太好了。
只不過,要想跟應紹遠接觸,就得先跟他老婆接觸。
因為他基本上跟他老婆形影不離。
不過有一點比較好,路繁寧是個社牛。
縱使網上對她的家庭頗有微詞,但是就衝著她是應紹遠老婆這個身份,就有足夠多的人面帶著笑,來主動與她搭話。
路繁花也在這個宴會上。
她是跟著秦樓一起過來的,但是她與路繁寧有些不同。
她現在站在秦樓身邊,就像是一個花瓶。
而路繁寧,卻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在全場開屏。
以前,在這種場合,她向來才是最亮眼的那一個。
而路繁寧,則像一隻灰撲撲地醜小鴨。
但是現在,兩人的身份好像反過來了。
這個認知,讓路繁花很是不爽。
“應總,應太太。”
這時,秦樓帶著路繁花,走到了應紹遠和路繁寧身邊。
應紹遠出了今天晚上第一聲:“今天以她為主,秦總叫她路總就好。”
秦樓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路繁寧。
路繁寧勾了勾唇,出聲道:“秦總,您好,路繁寧。”
她向他伸出手,秦樓意外了一下,但是應紹遠這面子,不得不給。
他跟路繁寧握了一下手。
路繁寧跟秦樓握手的時候,眼睛掃向了路繁花。
路繁花今天一改那天被狗仔拍到時的憔悴,整個人容光煥發,看著倒是又美了回去。
路繁寧將視線移回到了秦樓身上:“秦總,看您這個黑眼圈,應該是睡的不好吧?”
秦樓今天來參加宴會,還帶了一點妝。
但是,他眼底的青黑,用粉底都蓋不住,整個人顯得十分憔悴。
秦樓沒想到路繁寧這一開口,居然提這樣的事情。
他出言道:“對,是睡的不太好。”
路繁寧跟他道:“我認識個治療失眠的醫生,要不要推薦給您?”
路繁花一聽到她這個話,心中警鈴大作。
“寧寧。”路繁花叫了一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