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晗最近在做一個房地產專案的廣告,現在賀家雖然還是房地產界的老大,但不少產業起來了,許晗專門接賀家對家企業的廣告,擺明了是給他出氣呢。
他回來時,沒通知許晗,跟她的助理打了個電話。
助理支支吾吾。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助理看了眼正在跟老闆們喝酒的許晗,嘆了口氣,這她該怎麼說?好像得罪誰都不行。
“她在哪兒?”
“xx酒店……”
“好,等著。”賀曜倒是不懷疑許晗會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助理支支吾吾,肯定是許晗又做什麼他反對的事情了,所以助力不好跟他講。
酒店內,許晗喝的微醺,桌子上一群老狐狸,一個廣告而已,竟然想把她給灌醉,門都沒有。
不過再這麼喝下去的話,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她把合同拿出來,扔桌上。
“許總,大家都還沒有喝盡興呢,這個時候談生意幹嘛?”
“我喝夠了。”許晗眯了眯眼,這群人還真把她當職場新手不成?雖然公司才成立了一年多,接的單子也都是熟人的,但她可不是職場新手了。
願意陪他們喝這個酒,主要還在於她忍得,但如果超過了那個底線,那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許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對了?”
“就是吧,我奶奶說,明天要早點去她那裡,這老人家的話我可不能不聽。”
客戶就是本地人,怎麼可能會沒聽到過汪含珍的大名。
其實許晗出來談生意,可從來沒有借過許家的名頭,現在這群王八蛋怕是看她好欺負,就忘了她是許家的人吧?
那幾個人使了使眼色,這喝完酒,確實容易忘記事兒。
聰明人就曉得適可而止了。
但,今天的桌子上就有不聰明的人。
這個人是個暴發戶,本來這樣的飯局沒有他的份兒的,但是他人傻錢多啊,非要攪和過來,看到許晗,只覺得這女的真帶勁。
也許是有了錢之後飄了,覺得什麼都可以用錢解決。
這個女人陪他們喝了這麼多酒,肯定是想要拿到這筆生意,但要想從他手裡拿到這筆生意,那可不容易。
他沒發現飯桌上其他的人全部都噤了聲,只有他露著大金牙,威脅道:“許總要是不喝酒的話,這筆生意怎麼拿得下呢。”
許晗冷冷的“哦”了一聲,但也沒有拿起酒杯。
那土豪沒在意許晗差點臉色,醉醺醺的跑過來,拿著酒杯,到許晗跟前:“許總,為了今後合作愉快,來乾了這杯。”
許晗既然已經停了杯,那就是真的不想喝了,更何況這玩意兒算什麼東西?他敬的酒許晗可不一定會喝。
許晗沒動,那土豪叫嚷道:“許總做生意不誠心啊,連酒都不喝?”
“黃老闆的酒是喝不成了,這筆單子,你們看看籤不籤,不籤的話我就走了。”
“你裝什麼呢?你問問在場的各位,哪有不喝酒就走人的,還想不想要做這筆生意了?”
許晗白了他一眼,準備拿起自己的衣服走人了。
那黃老闆自然是不依,就要上前推許晗。
許晗可是帶著保鏢過來的,在這樣的飯局上,她不會允許自己有一點點閃失。
但這回,進來的不是保鏢。
“你推誰呢?”賀曜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除了那個黃老闆,其他的人對賀曜都是有耳聞的,這個人可是放棄了賀家那麼大的家產,原以為他離開了賀家就可能沒多大用處了,但是沒有想到他在新加坡搞出那麼大的名堂來,這個後生可畏呀,得罪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