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哪兒變了？”
何若凡眯了眯眼，其實他跟許晗兩個人的交際確實不深，也就軍訓的時候兩個人的交集多一些，那個時候的許晗，當真是性格張揚，才認識不過短短一個月，她就在全專業面前跟人宣佈喜歡他了。
“說不上來吧，不過，你現在挺好的。”
許晗睨了他一眼。
“你挺優秀的。”
“我也覺得我挺優秀的。”許晗直接把這誇獎給接下來了。
何若凡 ： “……”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他嘆了口氣，解釋道：“其實我一直想對你說個話，以前不知道怎麼說，後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我想要是再不說的話，恐怕以後都沒機會說了。”
何若凡難得一次性跟她說這麼長一句子，許晗挑挑眉，示意他繼續。
“當初你軍訓的時候跟我說的那個話。”他提起這個，許晗的臉上表情有些微動。
“當時我沒有說話，拒絕了你，你心中一直挺介意這事兒吧？”
許晗正要否認時，他沒讓她說話，繼續道：“當初拒絕你呢，一方面跟我心中有人有關係，另一方面，你太耀眼了。”
不是你不夠優秀，而是自己太過自卑，就算是當朋友這個話，都沒敢說出口。
何若凡知道自己的性格有問題，在對待感情上猶猶豫豫，給人造成了不少的誤會。
現在，終於把這話說出口了。
他自嘲一笑：“你是千金大小姐，而我只是個窮小子，就連當朋友這個事情，我都不敢想，更何況是談戀愛這種事情。”
他說這話時，已然釋然，他向許晗道歉：“所以，不是你不夠好，是我不夠好，我為當初傷害了你而道歉。”
說實話，聽到何若凡的道歉，許晗有些懵在原地，從未想過何若凡會跟她道歉。
但到底經歷了兩輩子了，她很快反應過來，她笑了笑：“我知道，我太優秀了，所以你覺得配不上我是吧？”
聽到許晗這一如既往的臭屁風格回答，何若凡見怪不怪，他點頭道：“你就當是這個吧。”
許晗舒坦了。
不是她不夠好，是何若凡眼瞎。
他這麼跟她說了這個事情後，她反倒是看何若凡沒那麼討厭了。
“突然看你也沒那麼討厭了。”她舉了舉手中的杯子，鄭重其事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祝你早生貴子。”
何若凡的杯子抖了一下。
兩個人這次談話還算愉快，何若凡沒吃飯就離開了，而許晗悠哉悠哉的點了份牛排，打算好好享受一下美味後再回去上班。
牛排才切一刀，對面就有人落座了。
“好巧，你也在這家餐廳吃飯。”
許晗放下刀叉，驚訝道：“你也在這家餐廳吃飯？”
“不可以？”
“當然可以了，這家店又不是我開的，你當然可以來。”不過話是這麼說，就是吃個飯都能偶遇，感覺這緣分實在是太妙了一點。
賀曜狀似無意道：“你不是跟人約的飯嗎？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了？”
“你理解錯了。”她就知道何若凡不會跟她一起吃東西，所以也沒想著要請他吃飯。她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牛排，解釋道：“我說出來吃飯呢，那就說明我自己一個人吃飽了就行，至於另外一個人是不是吃飯，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還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跟許晗一起吃飯的，畢竟吃飯也是要看人的，這要是對面做了個仇人，那可真是為難自己。
可對面若是坐了一個像賀曜這樣的美男，那她還是很樂意請他一起共進午餐的。
“不過這位先生，想要吃什麼？我請。”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