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馬思純和楊小荷還有其他兩個朋友也在森花公園裡閒逛。
楊小荷在一大株開著紅花黃花白花的月季旁邊照相,眼睛的餘光不經意地看到了蘇曉扶著一個老太太在散步,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和她們一起走著。
“思純,快看!”楊小荷壓低聲音神秘地喊馬思純。
馬思純疑惑地順著楊小荷的目光看過去。
“你瞧,那男人的眼睛寸步不離蘇曉,你說,他們是什麼關係?”楊小荷趴在馬思純耳邊低語。
“這小賤人,外面果真有男人!”馬思純看到蘇曉後恨恨地說道。
“你瞧,那男人身材高大一表人才,我看比鴻軒還有男人味。”
楊小荷繼續低語。
“你說,他是不是厲氏集團的厲海濤呢?”馬思純嘀咕一句。
“我見過他的照片,真人沒見過。不過,遠遠地看那氣場,有點像。”楊小荷繼續在馬思純耳邊嘀咕。
由於蘇曉是背對著她們倆的,所以蘇曉並不知道遠處的大片月季花中,站著馬思純和楊小荷。
蘇曉一隻胳膊挽住厲老太太的一隻胳膊,她們倆邊走邊輕輕地聊著,厲海濤在旁邊悠閒地跟著,周圍綠葉成蔭,小河流水潺潺,花兒朵朵綻放,一切都是那麼地悠閒和舒適。
楊小荷拿著手機,對著蘇曉和老太太以及厲海濤的背影不停地拍起了照片。
突然一個孩子牽著一個剛剛飛起的風箏跑過蘇曉和厲海濤的面前,可惜那個風箏沒有飛多高就落了下來。風箏線落在了蘇曉的頭上。
李海濤急忙走到蘇曉跟前,把落在蘇曉頭上的風箏線拿開。這個近距離的接觸在楊小荷的鏡頭裡似乎是厲海濤在摸蘇曉的頭。
楊小荷噼裡啪啦不停地拍了十幾張照片。
“我下午就去蘇曉辦公室,我看她還有什麼話說!哼!”楊小荷看著那一張張照片撇著嘴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蘇曉陪著厲老太太在森花公園散了一會兒步,看到厲老太太情緒穩定了就要離開。
“小蘇,你等一下。”厲海濤急忙說道。
蘇曉頓了一下,看著厲海濤,“厲總,還有事?”
“那天,你去了我家,我不知道我太太給你說什麼,請你不要生氣。她從小被父母嬌生慣養,經常有些話不過腦子就說出來,請你多多擔待。”
男人聲音低沉,態度誠懇。
“沒事的,我不會和她計較的。”蘇曉聲音淡淡。
“你還說不計較她的話?呵呵”厲海濤笑著說,“那天你對我說,不想和我再合作下去了,還說不計較?”
“我,”蘇曉頓了一下,被噎住了了。那天她確實被黃梓晨氣壞了,才對厲海濤說出那樣的話。
“小蘇啊,”厲海濤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我才會和你合作,幫你一把。
那天你提出要和我母親做親子鑑定的事情,我說過一段時間,原因就是我的妹妹翠萍去年找到了,只是她現在還不能出現在我母親面前。因為她犯了罪在坐牢。不過,你的臉和我妹妹的臉確實有幾分相似。”
厲海濤繼續說道,“我妹妹在坐牢的事情,除了我的一個親信和我知道,你是第三個知道的。我希望你能保密這件事。萬一讓我太太知道我妹妹在坐牢,將來有一天會出來,她會派人在監牢裡折磨我妹妹,也許我妹妹會死在監牢裡。因為黃梓晨一直擔心我妹妹分她的家產。
我知道黃梓晨陰暗自私,她為了不讓我和別的女人接觸,她曾找人打斷了宇城三個女人的腿。
為了讓她安心,我是儘量做到不和女性接觸就不接觸。但是,有些事情卻不是我能掌控的。當你把我迷路的母親送回家時,那時正巧她去了美國,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