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光輝而改變顏色,一層層的變化著,組成一個巨大的心型圖案。
花娘愣愣的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而陳錦鯤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走出來,語調輕輕的對她說:“你還記得嗎?這是你最喜歡的圖案,我曾見你在紙上畫過,我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那是愛的意思,就是非常非常喜歡。很多年前我就想告訴你,我有多麼愛你,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今天上天能賜給我這樣一個機會,我很想告訴你,我一直很愛你。阿瑜,跟我回家吧。”
花娘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著,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對她說過這種話,一直以女漢子的身份呆在這個山頭上,冒冒然的出現這樣一個男人,讓花娘的整顆心都快炸烈了。
“等等,你喊我什麼?”花娘質問道。
“阿瑜呀,你是我失散五年的娘子,我們有一個快樂的家庭,有一個快七歲的女兒,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找你,今天終於讓我如願,走吧,我帶你回家。”
陳錦鯤說著,很想再次牽起小媳婦的手,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雖然這個懷抱他夢了很久,還有那張天天在夢裡回憶的臉,多少次令他魂牽夢繞,無法入眠。
“呸,誰是你的娘子?我說你這幾天怎麼這樣老實,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我是花娘,是牛鼻子山上的大當家,手裡面的銀子不少,還帶著上百號兄弟,你卻說我是你孩子的娘,還有兩個孩子?你是欺侮我失憶,還是當我真傻?哼,不但想圖謀我牛鼻子山的一切,還想把我誑去當孩子的後孃,你這個書生果然好毒啊。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
陳錦鯤的臉色一白,以為自己做這些能夠喚醒阿瑜的記憶,沒想到適得其反,反而惹得花娘一臉的不高興。
“你真的是我的娘子啊。”來了兩個山匪,真的要把陳錦鯤帶走。
“少廢話,我是花娘,不是你口裡面的那個阿瑜,把他帶下去。”
陳錦鯤被帶走了,石頭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很是高興,馬上說:“該,我就知道這個小子憋著一肚子的壞水,原來是想盤算我們大當家的。”
可惜石頭沒有高興多久,那個一肚子壞水的書生又被大當家的放出來了。
花娘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當她聽到書生嘴裡面說出‘阿瑜’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心裡面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又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讓她內心很排斥這個名字。
心底裡頭真實的反應作不得假,或許自己真是那個書生所說的那個人,可是自己好像並不想承認這個身份,本能中依舊想做現在的自己,花娘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哪家世族家裡面的逃妾,所以才會潛意識裡面不想回去。
這樣煩惱了一整天,花娘還是打算把陳錦鯤放出來。
可沒想到這小子並不老實,放出來的第二天就跑到花娘的門外吹笛子。
那笛聲輕輕嫋嫋,如訴如泣,像是久別的情人在向對方訴說衷腸,讓人聽後心中不由感傷。
“喂,死書生,為什麼跑到我門口吹笛子?信不信我把你趕下山去?”
“阿瑜,你答應過的,只要我為這座山布好陣法,你就讓我留下,你現在是山上的大當家,不能說話不算話。”
“什麼阿瑜?我不叫阿瑜,我是花娘。”花娘氣憤的吼著。
陳錦鯤卻不為所動,“好吧,你願意叫花娘,就叫花娘,我隨你。”
花娘好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面,感到有氣無力。
石頭這時候跑了過來,護在他忠心保護的大當家身前,“死書呆,又來欺侮我們大當家,小心我揍死你!”
石頭朝陳錦鯤揮了揮拳頭,陳錦鯤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我沒有欺侮你們的大當家,只是想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