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代,別說給銀子,我們能不能順利的活著出來都是一個問題。”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不但是拓跋彌,連花娘都很是吃驚。
陳錦鯤看到他們兩個一臉疑惑的表情,淡淡然的說:“實不相瞞,我是大渝國的右相,上個月剛剛收到布依國皇帝的秘報,說丞相把持兵權和朝權,想要謀朝算篡位,希望我們大渝國能幫忙發兵布依,以解燃眉之急。皇帝這才派我悄悄來到布依國,卻聽說這邊境的山匪日漸龐大,而且最近急著招兵買馬,才隱姓埋名的扮作隱士來這裡看看,果不其然,想來這秋風山的山匪跟布依國的丞相早就有勾結,否則不敢這樣大的膽子。”
拓跋彌一聽自己的皇帝侄子被人軟禁,不由湊上前質問陳錦鯤:“你說的是真的嗎?我那侄兒可是堂堂皇帝,怎麼會被一個丞相給控制,居然還淪落到向大渝國求救的地步?”
陳錦鯤甩開他的手,神情淡然的回答:“你布依國一直是國力羸弱,若不是當年有你發明的火藥和火器,只怕現在早就被人滅了。當初你不願意接下這個爛攤子,把一切推給你那位身體不好的侄兒,一走了之,如今反倒質問起別人來了?”
拓跋彌被他的話堵得臉色發白,卻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一拳打在旁邊的樹上:“你說得對,我是個懦夫,哪怕是當年研製出了火藥,也不願意擔負起治理一個國家的責任。”
花娘不由心中稱奇,這個真正的王爺對皇權不敢興趣,情願做一個享受人生的閒散王爺,而那個冒牌貨卻野心勃勃,如果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上,只怕他真的會藉助別人的手,坐到那個位置上。
“我已經逃避了十年,不想再逃避下去。我答應你們,如果我能回到宮中,幫我的侄兒解決宮中的危機,一定會重重的賞你們。”
“此話當真?若是要你那個皇侄兒不再把我們當山匪,允許我們在這裡落草為寇呢?”花娘揚了揚唇角問道。
“額,這個……應該也不難辦到。大不了到時候封你一個郡主噹噹,你可以把這裡劃分到你的統轄範圍。”拓跋彌猶豫一下回答。
“至於我們大渝國的條件也好辦,原本我們是想要布依國免費供應我們三年的火藥,如今遇上了真正的隱王爺,我想這個火藥配方應該可以拿給我們大渝國分享,王爺你看怎樣?”陳錦鯤閃著精光的眼眸看向拓跋彌,嘴角略微勾起,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
“哼,火藥配方我是不會交出來的。當年就是因為研製出這種兵器,才讓幾個國家戰爭不斷,我不會再一錯再錯,但是如果你們大渝國願意平定這次布依國的政變,我願意給你們大渝國免費提供三年的火藥。”
“五年。”陳錦鯤攤開一個手掌。
拓跋彌恨恨的直咬牙,忍住肉疼的說:“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