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把十二個區的龍頭都招過去了,還放出話來這個月賭檔煙館,開一家鏟一家。”坐在首位的,是一個戴眼鏡的胖子。
他就是永鑫的掌權人,黃金榮,也是青幫在淞滬的話事人。
左邊的男人穿著白色長衫,梳著三七分,永鑫公司二把手,杜月笙。
“巡警四局,我瞭解這個新來局長,手底下不少人,說是巡警更像軍閥。”杜月笙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
“這個年輕人很來塞的。”
“剛上任不過幾天時間,就已經剷掉了曹津,法華,滬南,三區所有幫派,今早更是帶人把錄灣碼頭的斧頭幫給打掉了。”
坐在≈x3c4f;邊的永鑫三把手,張萬霖冷哼了一聲:“哼,又一個風頭正盛。”
“淞滬這幾年,像他這樣強勢崛起又驟然衰落的年輕人還少了嗎。”
“這裡不是那些小城小縣,光有槍就能稱霸淞滬?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
“他這麼幹,私底下不知道多少想弄死他。”
杜月笙點了點頭,剷掉私設的賭檔,煙館,這相當於和百分之八十的幫派結仇了。
黃金榮站起身來:“既然他風頭正盛,就給他個面子,讓那些堂口把鴉片停一停。”
“他這樣的人,就像淞滬一季一換的落葉!”
“時來天地皆同力。”
“運去英雄不自由。”
他縱橫淞滬這麼久看過太多年輕有為的人了。
這樣的年輕人,風頭正盛時,沒人能惹他們,彷佛天地同助。
可運去之時,淞滬還是那個淞滬。
他們三巨頭,依舊是這裡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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