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之上。
暗沉沉的天幕沒有一點光亮,黑漆漆的的陰煞之氣瀰漫了整個天空。
然而黑色石臺上,卻有好幾人抬頭緊盯著上方天空,也不知在等待著什麼,似是即將發生什麼異變。
這其中江天昊這黑袍大漢便最為有耐心,此人自從來到這裡這兩天,便一直抬著頭,似是要將這黑色天幕看出花來。
他對面便是太清宗兩名藍袍女道,清恆這小丫頭自然是沒這耐心,她旁邊的中年道姑於薈一直如同木雕石塑般站立不動,目光也時刻關注著天幕之上的變化。
清恆則坐在木凳上,時不時低頭打著瞌睡。
倒是另一處的玲瓏閣白衣俊朗青年男子陳櫟,此人拿著一本不算太厚的黃色古書,看的津津有味,
其似是沉迷其中,忘記了周圍事物變化。
這般又過了片刻,一聲大笑傳來。
“哈哈,江兄!方某沒有來遲吧!”
這般男子哈哈大笑之聲,幾人都沒有什麼反應,依舊如同先前那般,似是沒有聽到一般。
清恆卻耐不住,她正有些睏倦,寂靜的山頂之上猛的這般猖狂大笑之聲,這少女嚇了的一個激靈,有些惱怒的尋聲望去。
就見一黑袍高瘦青年男子如同一道黑色殘影一般飛遁而來,停在江天昊身旁的黑色山石上。
“這位便是玲瓏閣的陳道友吧,方某剛才遇上那逃竄的火毒童子了,此人身法詭異,變幻莫測,道友將其打傷,為何不除了此禍害!”
陳櫟收起黃色古書,冷笑一聲。
“方道友你既然遇上這宵小之輩,怎麼不順手除之?”
方宸嘿嘿一笑。
“這人乃是中州散修,在這中州地域上無惡不作,滅地屠城,卻逍遙至今,你們玲瓏閣不是一向標榜自己除惡務盡,乃是中州內陸大宗門的魁首,如今怎麼還讓方某這西南合歡宗之人來越俎代庖?”
陳櫟無言以對,半晌才有些尷尬的咳了咳。
“嗯!火毒童子惡貫滿盈,早已上了玲瓏閣必殺的追命榜,遲早會被本閣擒獲,就不勞方道友關心了!”
方宸冷笑一聲。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爾不過是不願放棄那祭壇遺蹟裡的先輩寶物罷了!”
陳櫟右手亮出玉闕天書,怒目看著對面黑袍高瘦男子。
“姓方的,你這魔道敗類,在中州專門擄掠美貌女修,早已臭名昭著,與那火毒童子一般無二,你當陳某不敢為修真界除害不成?”
方宸見這白色玉書威能不凡的模樣,心中一驚,暗道這玲瓏閣多寶公子可真不是浪得虛名,這等上品古寶怕是不少,面上卻冷笑一聲。
“怎麼,想打一場?你這公子哥還當自己真是當自己是多寶道人不成?可惜姓陳不姓陸啊!”
說罷,這黑袍高瘦男子又是一陣哈哈狂笑。
“你……豎子安敢如此辱我!”
這般怒喝一聲,引的對面黑色石臺上的藍衣少女站起身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於薈這中年道姑冷眼旁觀二人這般針鋒相對。
“二位,暫且還是忍耐片刻,這祭壇遺蹟馬上就要開啟了!”
見江天昊負手而立,聲音淡淡,可這玲瓏閣陳櫟卻沒有罷手之意,剛才言語交鋒他被此人譏諷一番,怎麼好輕易認敗。
可對面天魔宗黑袍大漢可是實力非凡,那太清宗於薈明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如此以二對一,可是不妙。
這白衣青年想到這,便又忍耐下來。
“江道友,咱們都是中州修士,這姓方的可是西南楚國人,道友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然而不待江天昊說什麼,方宸便上前一步,手中一柄黝黑髮亮的骨扇猛的展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