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的規則一直在調整,而數十萬年以後的今日,這裡的規則早就和那魔淵乃至諸天都不一樣了。」
姜思白這才恍然道:「原來如此,這是遇到了世界的『排異反應』。」
他忽然間意識到一個事情,隨後問:「如果,我是說如果。」
「一個人一直感悟著古老的法則,忽然間來到了一個法則不同的世界,他會有什麼表現?」
獨孤盛猶豫了一下,他也是開始感悟法則的真仙強者了,如今只是被姜思白提醒便一下醒悟了過來。
他說:「那得看他走不走運了,若是他參悟的部分正好已經被修改掉,那可就有樂子瞧了。」
姜思白聞言頷首道:「有意思,那就先按照他會受到影響,但那影響不會太大來做準備吧。」
「哦,他們來了。」
魔主商陸的確是帶著他的手下來了。
不過這其實和他們原先預想的那種浩浩蕩蕩伴隨天火而下的結果不太一樣。
他極為忌憚地看了眼下方那齊整的軍陣,方才那一剎那爆發出來的恐怖威勢差點令他感覺就算魔淵完好,那位人皇陛下也能夠一箭將之射落。
這種不在掌控的感覺對於魔主來說實在是太糟糕了。
他又低頭,卻見那位人皇已經抬起頭來看向了他,並且將另一支令人心悸的箭矢搭在了自己的弓箭上。
那低沉而有力的聲音覆蓋全場:「滾出我的國家,否則開戰!」
魔主是個講究牌面的人,他對於公孫止的話充滿了不忿。
或者說,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他不覺得一個凡人帝王會有膽量真的向他射出那支箭。
於是他陰沉著臉說:「放下你的箭,膽大妄為的人皇,你不知道自己在面對的是誰。」
公孫止二話不說,弓弦拉滿。
而隨著他的動作,他下方的戰士們如同心有靈犀一般,也是同時做出了一個搭箭、拉弓的動作。
下一刻,恐怖的軍煞再次匯聚了起來。
酒真子在暗中看著這一幕咋舌不已:「沒想到啊,你這猶子的脾氣是這麼爆的?」
「我還以為他是個溫和開朗的年輕人。」
酒真子與公孫止之間的友情很複雜。
既有難兄難弟之情,又有互相憐憫的感覺。
總之,他們的關係很鐵。
姜思白倒是不覺得意外,他說:「他畢竟是被這天下另一半讀書人稱為『殘暴』的霸主,怎麼可能沒這些果斷呢?」
魔主見狀氣炸了,他只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可是那來自軍煞的恐怖威脅也是令他稍稍冷靜了一些,然後自以為給出臺階地說:「我帶著誠意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好一個高高在上的誠意,這可不是一個與皇者交談該有的姿態。
公孫止二話不說,直接鬆開了弓弦。
「轟!」
下方計程車兵們,同樣仰天射出了他們手中的箭矢。
那一刻,軍煞再次爆發。
而天空中追隨魔主而來的那些魔淵人,則是不得不面對著飽含著軍煞的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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