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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無殤臉色立刻有些難看,他問:「疤狼師弟傷勢如何?」
他知道疤狼肯定不會死,也理解了姜思白的苦心。
大白以平淡低沉中帶著些輕蔑的語調說:「此人不自量力,竟然對著吾主死纏爛打說是要分生死,吾主忍讓再三無果之後只能出手破了他的氣脈。」
戰無殤臉色一變問:「姜師弟廢了他?」
大白淡淡說:「並未,吾主把控得很好,雖是傷了他的氣脈,只需一年靜養就能恢復。」
「況且吾主還為其拔除了陰戾,並言明只需要他自己散去戰氣,便能慢慢彌補身體虧空進而恢復該有的壽命。」
戰無殤此時心情十分複雜,他發現姜思白的做法真的是一丁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可正是因此,才更凸顯了北祁戰府在這件事上的有多丟人。
竟然會讓這樣一個弟子去挑釁作為羅雲使者的姜思白,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是以戰無殤決定將這件事淡化,於是說:「我知道了,將疤狼師弟交給我就行了。」
對於這番並不客氣的話,大白也沒動怒,只是淡淡地說道:「吾主讓我將這人活生生地送入北祁戰府門內,臨時換手的話我不放心,也違背了吾主的意志。」
好傢夥,這是在刻意搞事情啊!
它就是故意的。
戰無殤當時心中也是激怒,因為他覺得自己被一頭狐妖給輕視了!
好在這個時候北祁戰府中有一員身穿英武鎧甲的女將走了出來。
正是戰鷹月。
她說:「把他交給我吧,我保證將疤狼活著帶到府主面前如何?」
大白微微猶豫,它很聰明,知道這個時候給戰鷹月面子要比它繼續鬧下去好。
所以點點頭說:「你的面子我自然要給,那就請過來接收這個狂妄的人吧。」
然而就在他尾巴一動準備交人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聲暴喝:「狂妄的是你吧,竟然敢在我戰府門前撒野!」
話音未落,一個矮壯的武士就已經手持一對大錘,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向大白舉錘怒砸。
大白見狀冷哼一聲,周身猛然燃燒起洶湧的狐火,而後它的身體就在狐火之中迎風暴漲,成為一頭樓閣般高大的巨獸。
「轟!」
它揮出狐爪,一下子就將那矮壯的漢子給擊飛了開來。
甚至還對那一下失控的漢子猛地噴了口狐火。
「好燙好燙!」
矮壯漢子立刻渾身燃燒著跳動不止,明明沒有對他造成實質上的損傷,他卻在那蹦躂不已。
大白又是冷哼一聲,然後尾巴一甩,就將那昏睡中的疤狼甩給了戰鷹月。
「人我給伱了,別讓他們再來找吾主的麻煩。」
那高傲的模樣,真是氣場十足。
「蠢貨,這是幻火,要用真氣撲滅。」
又是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來,隨後就是彷彿接天連地的一刀直直地向大白砍來。
只是這一次,大白只是做了一個不屑一顧的表情卻並沒有出手阻擋。
眾人只以為這頭可怕的妖狐還要再做什麼怪。
結果大白的身影就這麼在這彷彿勢不可擋的刀芒之下如同泡影般散掉了。
「該死,竟然是幻術,連我也著了道!」
那刀客不甘地說了一句。
……
片刻之後,一隻大狐狸『嚶嚶嚶』地跑到了姜思白的身邊,使勁地往他懷裡鑽。
還不斷地舔著自己的爪子,表示自己捱了一下很疼的。
姜思白立刻心疼地替它揉了揉,雖然知道它裝的成份居多,但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