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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掉了疤狼身上的陰戾,他那一身的戰氣才迸發出來。
「小白,把你剛才沒說完的話說說吧,我覺得你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真相。」
目送大白消失在視野內,姜思白才施施然轉身往回走。
她意有所指地說道。
他甚至想到了什麼,沉思著自語道:「以你這種殺道修者的性格應該不會有什麼在意的親朋好友,那麼幕後之人是拿什麼來誘惑你來送死的呢?」
「若是我不死,則勝負未分!」
卻見犀利的劍指直接擊碎對方的斷刀,然後直直點向其胸口。
「差點忘了這回事,我說你怎麼上趕著來送死,原來是本就命不久矣。」
「當然,一旦你按耐不住和人動手了,那麼氣脈徹底撕裂,你也就可以『心想事成』地去死了。」
他才安心。
「這樣穩妥了吧?」
他越是說,那疤狼的表情就越是驚恐,就好像一個十分令人震驚的隱秘就要被姜思白說出來了。
姜思白一邊收取陰戾,一邊在那侃侃而談。
姜思白說:「或許真有天賦出眾者可以熬過那一關,但是我真的在那些煉屍裡發現了不少原本北祁戰府的弟子。」
姜思白說:「因為北冥屍宗的弟子也就是煉屍,絕不是普通人的靈魂就能夠煉製成功的,普通人的靈魂恐怕承受不了屍煉之苦。」
姜思白將自己沾著點血的手指拔了出來,然後說:「『截氣指』,你的氣脈已被我所傷,真氣不暢已經徹底無法動手。」
姜思白含笑道:「路上你或許會遇到一些阻攔,不要放鬆警惕,還有也要防著這人自殺……」
對於疤狼來說力量就是一切,而活下去則是實現他力量野望的基礎。
「而能夠活下去,那麼你就有繼續追求力量的資格。」
道宮後院內,空青老仙子正在煮著一鼎靈藥,這是她專門為了『孫女』煉製的養身靈藥。
他正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卻沒想到死亡並沒有到來,只是他無法再調動自己的真氣,同時身體極其虛弱。
「你所求者,無非是力量與生命吧。」
「不過伱放心,這並非是永久性損傷,只要接下來一年內好生將養別和人動手,你這氣脈還是可以恢復的。」
放棄了戰氣的疤狼還能有多少戰力?
北祁戰府又不像羅雲,有多種妙法可以讓自身強大,在戰府中他所能學到的都是殺伐之術罷了!
而這個時候,姜思白又轉頭對旁邊看戲的大白說:「大白老師,麻煩你把這個人護送去北祁戰府吧,千萬不要讓他在半路上死掉了,一定要看著他活著進了北祁戰府的大門。」
「可就算戰氣壓的住,以戰氣對身體的損傷,你也活不了太長時間了。」
「可是你若非遇到我,正常情況是絕對活不下去的……」
「只是師伯你也知道的,這種事情我能夠判斷卻拿不出真憑實據,所以我們自己知道就好。」
他沒說的是,那夜他搞死的玄屍都是北祁戰府的老前輩!
這北地的幕後黑手,其佈局之久遠,所藏之深刻,著實是令人驚嘆。
講道理,他現在已經開始正經思考羅雲與北祁戰府之間的盟友關係是否還應該繼續了。
雖然說現在羅雲這邊也是『巫陵真傳在羅雲』,可北地這邊完全是反過來了啊!
這裡是『戰府真傳在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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