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憤怒,以及恐懼。
因為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戰鬥每個人都要直面死亡了,這不再是凡人以生命給修行者『逗樂』的遊戲,現在連修行者也要面對死亡!
「豎子,敢爾!」
金鼎長老渾身都有些顫抖,同時他心中就有種荒謬絕倫的感覺。
他只是在鬥法陣前的一句垃圾話啊,怎的就把事情引到了這般境地?
如今金昊仙門為此死了一名返虛境弟子。
無論以後他們是否能夠戰勝羅雲,只是這名弟子的死亡就已經讓他感覺到了濃濃的負罪感。
可是現在……
「羅雲魔門,我與你們不死不休!」
他鬚髮皆張地怒吼了一聲。
金昊仙門的弟子也是一個個都回過了神來,然後驚怒交加地拔出了兵器,彷彿只要金鼎長老一聲令下他們就要一擁而上了。
不過這金鼎長老在意識到先前自己的錯誤之後知道自己必須冷靜,不能因怒而戰。
不然的話以那些心狠手辣的羅雲門人,他帶來的這些金昊弟子恐怕也要損失慘重。
是以他剋制了自己的怒意道:「你雖殺我門人,但這也是他技不如人,可敢繼續迎接我等挑戰?」
酒真子都捏緊了拳頭準備大幹一場了,沒想到對方反而剋制了下來。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有意思,都準備好了要打破原有格局大幹一場了,結果對方反倒怕了,想要維繫原本的狀態。
姜思白看向酒真子問:「師兄可要休息一場?」
酒真子聞言當即仰頭又灌了一口酒道:「有這一口酒,我還哪裡需要休息?」
「還有誰要來送死?速速來與我一戰吧!」
酒真子可謂是得理不饒人,一副戰鬥狂的樣子。
金鼎長老臉色難看,可他卻壓制著自家門派的聲音,對那些受他所邀而來的別派、散修說道:「諸位道友也看到了,這羅雲魔門欺人太甚。」
「如今我金昊仙門先輸一局,若是再戰只恐門人因怒失措。」
「不知諸位道友誰有把握能殺那狂徒,我金昊仙門必然感激不盡,願奉為座上貴賓。」
那些別派、散修們聽到他這般說都是露出了十分意動的神色來。
金昊仙門的名聲太響亮了,他們覺得若是能夠被金昊仙門奉為貴賓這首先就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情。
同時這裡面的利益也有不少,卻不是簡簡單單可以說清楚的。
是以只是金鼎長老一句話,居然就立刻有兩名散修率先出列,想要為金昊仙門解決難題,做那炮灰的事情。
如此一來就能理解為何金鼎長老方才要剋制了。
因為唯有剋制,讓事情重新納入有序之中,那才能發揮金昊仙門一些看不見的軟實力,無形之中佔據巨大優勢。
當然,也唯有這樣,才能慢慢地引導,讓羅雲真正成為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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