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能反手一劍把自己的伴侶給捅死，卻又抱著那屍體以更為癲狂的方式享樂。
而死掉的弟子墮魔弟子則是直接化作煞靈徘徊在大至仙門的上空，兇戾地咆哮著，敵視著一切。
陌上道人意外地問：「徒兒，你這是發現了什麼？」
姜思白搖頭說：「最多隱約發現吧，若是能夠反制，那我現在就帶著大家逃回鏡湖界中去，然後求阿母救命。」
「或者還有大神通者將後天規則寫入其中的後天靈寶。」
陌上道人神色一定道：「對方發現我們，可有反制方法？」
那臉上雜糅著極致的快樂、極致的癲狂、極致的暴戾。
「既然如此，那便先看看那大至仙門中的情形如何好了。」
姜思白沒有任何遲疑，伸手一招，那供奉在斬妖司的鑒天鏡就被招入了手中。
姜思白搖搖頭表情凝重地說：「比那還要嚴重，是有人告訴了他我們的窺伺。」
話音落下，姜思白開始翻轉著鑒天鏡中的畫面。
「這就是樸真子。」
姜思白開始懷疑，自家這師父恐怕真的是大器晚成的典型。
「若用至寶，則對方撐不過一合。」
所有門人弟子都在極致放縱著自己的各種慾望，而這些慾望最終的指向又都會是毀滅一切。
陌上道人聽了連連咋舌，他說：「一件法寶竟然能起到如此作用？」
這時這大至仙門的仙門防護禁制在鑒天鏡下展露無疑。
他點頭應道：「好，既然對方已經察覺到了鑒天鏡的窺伺，那麼理論上鑒天鏡就能夠立刻找到對方。」
陌上道人對自己的劍仙之道彷彿又圓潤通透了許多。
老道知道，眼前弟子身上可是有著兩件後天靈寶，包括元鈴身上也有一件。
由此姜思白也算是有恃無恐，在這大至仙門中快速翻看了起來。
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此前那三百多年的磨礪彷彿只是為了今朝成為劍仙。
姜思白聽到自家師父所說，再次感慨師父的決斷已經判若兩人。
陌上道人聞言不由得頷首道：「你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
這就是墮魔。
陌上道人看著眼前這天魔樸真子，問：「徒兒，你可能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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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白說：「若至寶不出，則勝負難料，但自信不敗。」
時而卻又兇戾到極致，互相廝殺毫不留手。
這是怎麼回事，這老道士不是沒什麼劍道天賦的嗎？
怎麼現在反而感悟一波波的，比劍仙還劍仙。
姜思白平靜地看著這一幕對陌上道人說。
有背景，能夠橫著走的感覺真是太妙了。
這便是鑒天鏡的神異了，在它的監察之下哪怕是天師級別的高人所佈置的山門大陣都已經毫無用處。
陌上道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凝重地問：「他發現了我們的窺伺？」
他又在考慮跑路的事情了。
這勇是真的勇，慫也是真的慫。
可謂：大慫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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