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棘靈露該怎麼搞的事情暫且不談,當前首要的問題還是雪芪帶來的訊息。
雪芪對宕川妖國以及魔煞眾的事情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宕川妖國,實則是在此南方八百里流經一條浩浩蕩蕩的大河。」
「此大河名叫琥水,在整個仙靈大世界雖然排不上號,可在這附近萬裡範圍內則是數得著的大河。」
「而琥水由西面的高山巨嶺而出,一路向東在途經此地南方的河段上,連續經歷了五次巨大落差,其中甚至有兩處浩浩蕩蕩的瀑布。」
「是以在這個河段水流湍又常常有洪澇,凡人甚少聚居,並且取名為『宕川』。」
「既然凡人少聚,那麼此地自然妖族頻繁出沒,再加上出幾個強大又有手腕的妖王,那麼一個宕川妖國也就成了。」
姜思白聽她說的隨意,就心下瞭然地說:「如你所說,這宕川妖國定然並不值得真正在意?」
雪芪頷首道:「我本來對這宕川妖國所知不深,畢竟天下妖國那麼多,這宕川妖國的三位妖王也並不算出眾,當日也只是利用青丘狐族的身份進行交涉尋求一些助力。」
雪芪搖搖頭說:「這可說不清了,青丘狐族的清貴並非在天庭,而是在妖庭。」
姜思白聽到這裡也就對天庭的反應速度感到不甚滿意了。
姜思白聽了也是大為吃驚,他說:「既如此,那天庭為何不管?」
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就需要徹底發散想像力了。
一言不合就將人抽筋扒皮,甚至毫無理由就毀城摧寨製造滔天血案。
天庭竟然還不是鎮壓諸天的至強存在?
因為他們才解決了一個煞靈沒多久,這魔煞眾就已經找上了門來。
雖然說與雪芪的一番交談是麻煩了一些,但是在麻煩過後得到的資訊也的確是詳盡。
「首先得定個思路,就是要最大限度地輸出力量才行。」
雪芪不以為忤,她說:「一般神道中人都是這麼認為的,但其實若是伱去過上述那其餘四界就知道了,天庭的約束力其實並不是那麼大的。」
姜思白則是帶著得到的資訊若有所思。
她稍稍停頓,斟酌了一下語句說:「哪怕我青丘狐族強者無數,也被諸天所敬,卻也不敢小覷了這魔煞眾。」
姜思白遲疑一下,隨後問:「能否詳細說說魔煞眾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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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芪點頭道:「這是自然。」
他與雪芪又是一陣詳談,總算是賓主盡歡。
雪芪聞言舒服地點點頭,姜思白這般知進退的確令人如沐春風。
雪芪也是稍稍側身算是回禮道:「賜教說不上,這魔煞眾的兇名在整個仙靈大世界都算是極為響亮的了。」
姜思白又問:「此言又是何解?」
可是姜思白在短暫的思考之後還是篤定地說:「不,我相信其他四界就算再怎麼強盛,這方世界的真正管理者始終還應該是天庭才對。」
雪芪說:「這就繞得有些遠了,你只需要知道這天下不只是天庭一家獨大,而是還有妖庭管妖,魔淵管魔,仙界管仙,乃至還有先天神祇所聚居的天界。」
「他們有人有妖,俱是因執入魔,又因執而不解終成煞,是以魔煞眾所過之處總是殺孽滔天,總是伴隨著無窮災禍。」
這些魔煞眾做起事情來簡直無法無天,而在這些故事中,來自天庭的制裁永遠是晚一步到達。
那動輒殺人滿門已經是輕的了。
甚至天庭的人到達時那魔煞眾早就已經造完了孽遠遁離開了,而天庭只能負責善後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