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有意思了。」
玄鏨子稍稍無語了一下,然後他說:「就這?」
他就開始很蛋疼地說起了紀國的情況來,語氣如同白開水,說得毫無感情。
玄鏨子沒好氣地說:「我說沒用就是沒用,伱帶回去還給你師父也好,或者乾脆自己送人也好都和我麼關係。」
喲呵,還得寸進尺了?
姜思白老老實實地說:「山上搞不到酒啊,我們神農谷也不釀酒。」
初元殿還是以往那個樣子,冷冷清清的,只等著新晉弟子前來登記。
話音落下,他頭頂上就浮現了一個黑氣繚繞的王座以及王座上癱坐著的一個類似人形的存在。
又來到外頭說:「好了師伯,就不耽擱您老休息了。」
他說:「師伯,說這個有意思嗎?」
姜思白聞言露出為難的神色,畢竟他原本是打算今天就將這些秘法都去錄入承道宮的。
沒辦法,畢竟他自己都沒什麼代入感,又怎麼能聲情並茂地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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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玄鏨子聽了一陣子之後就無趣地揮揮手道:「說那些乾巴巴的幹什麼?」
玄鏨子說:「還挺有意思的,你的陰戾往往可以代表你的經歷。」
他有種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感覺。
可就在這個時候,玄鏨子忽然出聲了:「丟兩條活魚在老道邊上是甚意思?」
姜思白猶豫了一下說:「這是師父叫我帶來的。」
「不然師父那裡恐怕會很麻煩,所以我只能捅死他。」
難道說,這就是老一輩人的樂趣?
「好吧,我碰到的陰戾就是屍鬼,那種速度挺慢的,挺傻挺木沒啥殺傷力,隨便弄就可以死的那種。」
姜思白什麼都沒說,轉身就匆匆往承道宮那邊去。
不用『聽』而是用『看』,就見玄鏨子還沒說呢,就已經黑霧繚繞的。
「我在七十一歲那一年,尚且是個剛入鍊氣化神的小修士,在東海之濱與東夷巫祭拼殺之間隙,偶遇海中游來一條百丈玄蛇!」
令他無語的是,在這敘述的過程中他的頭頂好像真的有灰黑色的煙氣構成了一個慢吞吞行動的身影。
玄鏨子指著頭頂說:「看,這才像樣嘛。」
「特別是,我跟你說個好玩的……」
姜思白莫名其妙地起身告辭。
讓他此時看起來超傻的。
玄鏨子停頓了一下,而後語氣幽幽地說:「那就說說,你遇到的陰戾是如何的?」
「嘶」
姜思白聞言也不生氣,他哈哈一笑道:「好嘞。」
姜思白點點頭琢磨了一下道:「那我就說說我的家鄉好了……」
很顯然,屍鬼這種玩意兒在玄鏨子這裡顯得太弱雞了一點。
「你小子身上的陰戾也不少,總不見得殺的都是屍鬼吧?」
他說:「別告訴我,你就這麼捅死了他!」
他就將這兩條魚都丟到了水缸裡。
他對玄鏨子的舉動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他對陌上道人的用意倒是明白了……這是讓他來刻意交好這個師伯謀求某種好處吧!
不過他對這種事情倒是不太感冒,就當是『師父的任務』吧。
倒是又發現了一種陰戾的新玩法,還蠻有意思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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