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唧的難受,阿無貼貼他,察覺到他溫度不太對後,立馬下床去隔壁叫了大考官。
大考官這會兒已經被睡著了。
敲門聲急促。
阿無硬生生把睡著了的大考官,給叫了起來,讓他看看崽崽。
在阿無的認知裡,大考官似乎也是個無所不能的。
他雖敢挑釁大考官,對著大考官也不太服軟,但他從來沒有否認過,大考官是他見過最強大的人。
穿著睡衣開門的大考官,臉色沉著,起床氣還沒發作,就看到了面前被舉過來的崽崽。
阿無舉著崽崽,把小臉潮紅的崽崽,塞到了他懷裡。
大考官:「……」
大考官皺眉:「怎麼這麼燙。」
阿無抿著薄唇,看大考官把崽崽給接了過去。
大考官測了下溫度,偏高了。
他把崽崽放到床上,打了溫水,讓阿無給崽崽擦拭著。
「藥不在我這裡。」
大考官動作極快的換了衣服,準備起身離開:「我去拿藥,你給他擦著身子,把溫度降一降。」
「好。」
大考官換完衣服,大步離開,也不知道是去哪裡找藥。
他去了好一會兒,等回來時,拎了一個小箱子,小箱子裡都是藥。
大考官翻找出來退燒的藥,倒了杯水,兌了兌,然後餵給了小崽崽。
小崽崽不愛喝藥,閉著嘴巴不肯喝。
阿無看看他閉得緊緊的嘴巴,直接上了手,捏著他的腮幫子,讓他張了嘴。
退燒藥有些苦,小崽崽被苦得哇哇叫。
阿無眼疾手快的給他餵了塊果糖,讓他沖一衝苦味兒。
小崽崽的燒反覆了兩天。
連著兩天發燒,小崽崽的精神都是怏怏的。大考官這兩天也沒做什麼事,全看著他了。
到兩天後的早上,小崽崽退完燒,終於沒有再燒起來的跡象了。
他坐在床上,看著床邊的大考官還有阿無,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崽崽好了呀。」
他小手放在被子上,乖乖的回答道:「今天頭不疼了,嗓子也不痛了。」
他雖說了不疼,但阿無還是讓他養了一天,沒讓他出去胡跑。
在大考官的屋子裡待了一天,到了傍晚,崽崽的同學都過來了,這些小孩兒還是挺忌憚大考官的,但崽崽在這裡,他們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小七,你是不是前陣子總給我們算命,累著了?」
墩墩摸摸他的小臉,小臉雖然不燙了,但墩墩還是很擔心的。
他又擔心又有點自責。
他覺著小七就是挨個給他們算命,他們還不怎麼相信,所以才讓小七又累又氣,最後病了。
墩墩自責的小眼神,小崽崽自然是接收到了。
「墩墩,不——」
小崽崽剛想說不是的,阿無卻在旁邊打斷了他。
「你們知道就好。」
阿無直接坐實了墩墩的猜測,他冷聲道:「小七給你們說的話,你們最好能上上心。」
他崽崽的預知,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得到的。
這些人知道了還不信,簡直白費崽崽的心意。
阿無的態度不好,但大家都知道他就是這個性子,所以也不覺得怎麼樣。
倒是墩墩,眼裡更自責了。
「小七,你說的話我都認真記下了,你放心吧,我會聽你話的。」
小七說讓他不要相信舅舅,等他回去後,他會好好觀察觀察舅舅的。
墩墩說完後,其他小孩也表了態。
「小七,你跟我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