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漠北,想要活命,就不能以常規的方式生存。
所以,對於這些滿嘴掛著正統的偽君子們,藍禾的法子多了去了。
軍旅中傳統的搏擊,帝國秘典裡的戰鬥術,對藍禾一點法子都沒有。
“呼!”
幾番下來,李孟已經喘著粗氣了。
藍禾時不時就給他來個猴子摘桃,陰招損招就沒有斷過,還總是抱著以命換命的態度,他著實有些吃不消了。
“就這樣嗎?”
殺了他?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盡情的羞辱,那還是可以的。
藍禾也沒有趁勝追擊,笑看著李孟。
熟悉的感覺又漸漸升起,李孟皺著眉頭細細打量著藍禾。
似乎,以前他也見過這般陰損的傢伙,只是那兩個傢伙都是小孩。
一個已經成了當今的聖上,另一個不是應該投胎重新做人去了嗎?
“他是什麼名字?”
李孟嚴肅的詢問著旁邊的看門人。
鍾嫻結婚他知道,可鍾嫻的物件是誰,他還真的不知道。
“藍禾。”
“一個鄉巴佬。”
看門人急忙應道,言語中全是不屑。
“你可以退下了。”
李孟眼中閃過慌張,強裝鎮定對著看門人說道。
只剩下他們倆後,李孟的腳都在打顫。
在藍月帝國,重名不少見,當初他的一個下屬也叫李孟,至於叫藍禾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特別是大元帥成名後,新的一波取名狂潮就是什麼禾吧。
但,能這麼陰損,這般年紀的應該只有那個藍禾吧。
“咳咳。”
“元帥大人?”
李孟試探性的喊道。
果然是這樣,皇帝陛下怎麼可能處決藍禾嘛。
他們倆就差穿一條褲子長大了,以前李孟還在做官時,可知道他們的親密程度呢!
簡直像是要走上斷背山一樣。
“鍾嫻,給你們藥門丟臉了嗎?”
意識到自己被認出,藍禾冷冷的問道。
“沒有沒有。”
李孟急忙擺著手擠出笑容賠笑。
怎麼會呢。
如果早知道鍾嫻的男人是藍禾,就衝著這個名字他都要親自去拜訪一探究竟啊!
也不至於搞得現在這個模樣。
“放心!”
“我負荊請罪!將元帥夫人請回來。”
李孟又拍著胸口保證著。
“你這傢伙倒不倚老賣老。”
藍禾這才微笑著轉身。
也改回去了,現在他可是一點也不捨得離開鍾嫻呢。
“嘿嘿,嘿嘿。”
李孟傻笑著。
對其他人倚老賣老可以,還可以買賣面子。
可在藍禾面前,光是想想都嚇得他脖子縮了縮。
在京城,因為新皇登基方式有些“忤逆”,而冒出微詞的人,現在墳頭的草應該都漲了一丈高吧。
所以才造成了其他地方的人現在都想去京城碰運氣呢。
至於藍禾,比皇帝陛下還要狂妄呢,當初被他打斷腿的王公貴族,雙手雙腳都數不完吧。
“傳令,明日開正門,門人全員前往迎接鍾嫻回府。”
“違令者,逐出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