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後,還有兩千兩。”
既然藍禾一直雙眼放光的盯著銀票,謝倫一咬牙又掏出了兩千兩。
畢竟他不是李開心那種大富之家,父親也不是大貪官,這也是他能拿得出來的極限了。
“對嘛。”
“讓我在鍾嫻身邊待著。”
一把奪過銀票,藍禾舔著嘴唇。
“你也知道我和鍾嫻是沒有感情基礎的。”
“只要我在,就沒有其他人能夠接觸他。”
“你只需要多刷刷臉,等個恰當的時間鍾嫻把我休了,你不就能順利上位了嗎!”
辦法很簡單,卻又是這麼的適用。
如果現在不是對藍禾有事相求,謝倫真的不齒和他為伍。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夠極品了,卻沒想到藍禾是個為了金錢願意出賣妻子的角色,即便他和鍾嫻好像真的沒什麼感情基礎。
“好。”
“只要你表現的好。”
“說不定我能夠給你個一官半職。”
謝倫忍著嫌棄滿意的點著頭。
“那我可以走了吧?”
藍禾一把奪過謝倫手裡的三千兩,又指著門外,見謝倫點頭後,立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兩人都瞧不上對方。
一走出衙門,藍禾的臉便陰沉了下來。
按照以往的習慣,謝倫這樣的存在在他面前是活不過一炷香的。
可現在他不是一個人,為了鍾嫻和鍾嫻的夢想,他不能和謝倫正面碰撞。
畢竟他在藍月帝國,已經是一個被處死的人了。
“你可別把我逼急了啊。”
一邊走著藍禾又自言自語道。
還給他個一官半職。
整個藍月帝國的官員任命不都是由那個狗東西親手操辦嗎。
謝倫真當自己是土皇帝了啊!
大不了魚死網破,他離開鍾嫻回到那個討厭的環境做個虛偽的人。
“怎麼樣?”
回到半山腰的小院後,鍾嫻已經收拾完了,剛好在水井邊上淘米。
從她面無表情的神情看來,她完全沒有把藍禾被抓走當做一回事兒。
“還好。”
“還賺了些錢。”
拿出銀票遞給鍾嫻。
後者有些驚訝。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她行醫這麼多年都沒有攢下這麼多錢。
隨後藍禾緩緩地將他和謝倫的協議講了出來,一字不差,無視了鍾嫻緊咬的銀牙和緊拽的拳頭。
他知道,相對於這件事,鍾嫻反倒是更討厭別人欺騙他。
“呼。”
“你最近少出門吧。”
“等這邊忙完了,我就回藥門,然後去京城。”
好漢不吃眼前虧,鍾嫻也深知現在不是招惹謝倫的時候,嚥下了火氣端著米走進了廚房。
“這邊?”
藍禾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鍾嫻在大青山還有什麼事情非做不可嗎?
不過鍾嫻不說,藍禾也不問。
而謝倫來拜訪的頻率也越發頻繁了,隔三差五的便拎著各種奢侈品獨自前來,美其名曰鍾嫻住在山上比較辛苦。
知曉謝倫目的的鐘嫻還是維持著尋常的冷淡,藍禾則會找個藉口揹著揹簍上山。
一切看似井然有序,直到這天,藍禾回家便看著更加冷峻的鐘嫻站在門口。
“你走吧。”
“什麼?”
嚇得藍禾差點一口口水噎死。
怎麼半天不見,就要趕他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