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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臉?”
“那倒不至於。”
藍禾一愣,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人因為入住為先產生這種奇怪的想法。
他又不是藥門的人,再怎麼,也不能給藥門抹黑唄。
而且真相對於這些被蒙了眼來說的人,根本不重要。
“好了好了。”
“大家收拾一下吧。”
門主急忙說道,朝著藍禾投以歉意的眼神,生怕藍禾怪罪。
真正的鳩佔鵲巢。
還好藥門這次來的人不多,而藍禾的這個院子也不小,擠擠倒是全部都能住。
“我住在這間。”
藍禾帶著鍾嫻,反正是夫妻,住在一間也沒什麼問題吧,大不了他繼續打地鋪唄。
“不用了。”
鍾嫻卻拒絕了。
經歷上次事情後,鍾嫻在門中弟子面前格外愛惜自己的羽翼,淡淡的搖了搖頭。
瞬間就讓藍禾蒙圈了,隨即也明白了。
“那我把我的東西搬出來。”
“還有個柴房。”
板著臉,藍禾以這種不悅的態度做著舔狗的事情,順利入住柴房,將自己的主臥騰了出來。
而其他人眼中,唯有不屑罷了。
似乎沒有將藍禾趕出去都是對他的一種恩賜。
“藍禾,你不去做飯,在這裡坐著做什麼?”
藍禾的行李不多,草草的收拾能夠這份避雨後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卻被一個門人呵斥著。
這人好像被鍾嫻稱為大師兄。
環顧一圈,門主出去有事了,鍾嫻幾個人圍聚在一起研究著藥材。
不得不說,他們只要不說話,還是有那麼幾分專注力讓藍禾佩服的,不管在哪兒都能對藥材如此著迷。
很可惜,他們就是長了一張嘴,裡面噴的全都是糞。
“好。”
加上鍾嫻和自己,一共六個人,按照他們的樣子,自己不做,今天中午怕是都得餓肚子了,藍禾點著頭應下了。
他的手藝不說多麼好吃,卻也能夠果腹,以現有的食材,幾個簡單的小菜端上桌。
包括鍾嫻在內他們都已經圍在了石桌旁。
“吃吧。”
藍禾的態度很冷淡。
經過這幾次,他都在懷疑,如今的鐘嫻到底還值不值得他如此對待,但看著鍾嫻這個冷淡的面容中明顯的偽裝,他又什麼火氣都沒了。
鍾嫻只是有她必須要做的事情罷了,藍禾能夠理解。
“呸!”
“你這是做的什麼!”
“餵豬的都比這個好。”
這個是二師兄,長得肥肥胖胖一張臉有臉盆那麼大,狠狠地將藍禾做的青菜吐在地上便罵道。
“呼。”
長舒了口氣,藍禾抬起頭意味深長的望著他,眼中的寒光直射。
“愛吃就吃,不吃就滾。”
對鍾嫻他能憋住,對這個傢伙,他完全沒理由忍耐。
“你怎麼說話的!”
“不想待在這裡就出去,我們不歡迎你。”
大師兄又開口了。
藍禾看向鍾嫻,可鍾嫻卻沒有開口替藍禾解釋的意思。
“小爺還不伺候了。”
“你們愛咋咋地!”
藍禾爆發了,起身直接將桌子上的飯菜掀翻在地,拍拍屁股便走人了,留下一干目瞪口呆的人。
“小嫻,你可得好好管管他!”
“這傢伙太不像話了。”
“對,這就是不給你面子。”
鍾嫻的四個師兄成為了嚼舌根的人,